不煩人。這是我最討厭的一則廣告了。」張仲平說:「我也是。但裡面有句話,看來還是不錯的。」曾真說:「哪一句?」張仲平說:「我的她,終於回來了。」曾真說:「切。」
張仲平說:「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呢。」曾真說:「怎麼啦?」張仲平說:「跟你打電話也不接。」曾真說:「什麼時候?」張仲平說:「吃午飯之前,本來想請你吃飯的。」曾真說:「不可能吧?」曾真的手機小小的,就吊在胸前,她拿起來看未接電話,翻到了,問張仲平是不是這個。張仲平湊過去一看,說:「是呀。」曾真說:「誰叫你用座機打,號碼我又不熟。」張仲平說:「我的手機你熟嗎?」曾真說:「更不熟。」
曾真說:「真的氣死我了。」張仲平說:「怎麼啦?」曾真說:「剛才跟幾個同事在水榭紅樓吃飯喝酒。本來還開開心心的,小李子來了個朋友——我又沒請他,跑來蹭飯吃不說,居然還說出那種話來。」張仲平說:「說什麼啦?」曾真說:「平時說說其實也沒什麼,可是,今天是什麼日子知道嗎?是我的生日呢。你一個不速之客,說那種話是不是太齷齪了?」張仲平說:「小李子的朋友這會兒在哪裡?」曾真說:「你幹嘛?」張仲平說:「我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把他給卸了。」曾真嘻嘻一笑,說:「你老人家太矯情了吧?」張仲平說:「我是認真的。」曾真說:「得了得了,憑你這身子骨,不一定是人家的對手。」張仲平說:「那就更好了,打贏了,是英雄救美。打不贏,也是英雄一怒為紅顏,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除了賺得芳心還可以賺得紅酥手為我包紮傷口。」曾真說:「你貧不貧?還聽不聽我說啦?」張仲平說:「當然聽。你快點說,那傢伙都說什麼啦?」曾真說:「半年前我跟周洲——就是我們臺另外一個女記者,在鳥語林一人買了一套房子,那傢伙居然敢打賭說肯定是別人幫我們買的。」張仲平說:「可能是你們地方沒有選好,鳥語林是有名的二奶村。」曾真說:「鳥語林是小戶型的單身公寓,就是為白領開發的,買房的當然是年輕人多。再說了,誰規定不能在鳥語林買房?我還有車哩,也是別人幫我買的?」張仲平說:「你是碰上嫉賢妒能的人了。社會上就有這樣的人,你比他有錢,他就不高興。你要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他會認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來路不正。把比自己混得好的女人想得壞一點,可以掩蓋自己的低能。」曾真說:「我看那傢伙就是這樣。氣得我差點把酒潑到他臉上,真是氣死我了。」張仲平說:「幹嘛生氣?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他胡說八道,你就當他是放屁。」曾真說:「問題是小李子也跟著起鬨,他是知道我跟周洲的實力的。」張仲平說:「小李子在哪兒,我連他一塊兒卸。」曾真說:「你行不行呀?」張仲平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看見你這樣生氣的樣子,我真的實在是受不了,哇哇哇哇。」曾真看了張仲平一眼,說:「你這個老同志還不錯。」張仲平說:「你不生氣了吧?」曾真說:「是呀,也當小李子是在放屁得了,噗噗噗,好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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