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湯?”聞了聞味道,而且還是烏骨雞,大補啊。
“嗯,這是很珍貴的黑腳雞,可是貢品哦。”叮噹倒是很好奇這味道,估摸著會很好喝。
挑眉,“貢品?好高檔。”拿過來吹了吹,隨後幾口喝光。咂咂嘴,燉的確實有味道,比她以前吃過的好吃多了。
“這是王爺的心意。王妃,王爺對您真好。”既然倆人都好成這樣了,為啥還不住在一起?
“呵呵,是哦。”皮笑肉不笑,嶽楚人把碗給她隨後走進浴室。
“叮噹啊,昨晚收穫如何?”洗臉,一旁叮噹拿著毛巾待命。
“都抓住了,三個,不多不少。”叮噹睜大眼睛,這種勝利的滋味兒很棒啊。
“嗯,幹得不錯。這幫丫頭大腦穿刺小腦進水,明知道這七王府不能闖,還偏偏要闖進來。”也不知道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就是,那麼笨,被咱們抓住了完全正常。”叮噹也覺得很笨,還光明正大的順著大門闖進來。雖然跳牆或者從後門也不會有好結果,但總比順著大門闖進來要顯得聰明一些吧。
“一會兒要戚建過來問問他都有什麼收穫,先吃飯吧,喝了雞湯反而更餓了。”擦乾臉上的水,膚白細膩,唇紅齒白。
“是,奴婢這就去通知戚建護衛。”微微仰頭看著嶽楚人,叮噹眸子稍稍頓住。在尚書府那麼久嶽楚人一直都是臉色蒼白弱不禁風的模樣,現今氣色這麼好,感覺連同整個人都漂亮了好多。
走出浴室用早飯,外面陰雨連綿她也沒覺得影響心情,就是不時的有風吹進來有些涼颼颼,讓她不禁想起以前冬天時那陰冷潮溼的天氣,某一瞬間,她恍若還在那個生活了二十年的寨子裡。
慢條斯理的用完早膳,戚建如同掐著時間一樣在她放下筷子的瞬間走進了望月樓。因著外面下雨,他穿著到達腳踝的玄色披風,整個人看起來又瘦又高俊俏的很。
“王妃。”走進來先把沾雨的披風脫掉,戚建走近拱手道。
“嗯,昨兒那三個女人呢?”給戚建倒了杯茶讓他坐下,嶽楚人問道。
“餵了些藥,剛剛暈過去。”戚建說的雲淡風輕,但又很冷血。
“不用客氣,正好你可以和她們切磋切磋,看看咱們兩個門派有什麼不同?”這些事兒戚建絕對能辦好,他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冷血無情。
“其中一人一直在喊‘她讓我們來送死’這句話,那個‘她’指的是誰卻問不出來,屬下還得改用一下方式方法。”戚建沉穩的說著,吐字清晰。
嶽楚人挑起眉尾,“那人還挺神秘,五王府那個奸細也不知道。”奸細說的是婉兒。
“無需著急,再給屬下一些時間,保證把她們所知的都挖出來。”戚建淡淡的說著,其實對於巫教的恨他才是最多的。如不是巫教,他也不會失了一身無雙的功夫,被折磨那麼久,差點死掉。
嶽楚人多看了戚建一眼,雖他臉色平淡,但她知道他內心裡必定是恨極了。
“以後機會多得是,你不用急在一時。小蒼子過些日子要送親去南疆,他不在,咱們皇陵走一趟?”端起茶杯,嶽楚人其實早想去會會那個勞什子的大師術士了。豐延毅在皇陵悔過,幾乎舉家遷移過去了,那個術士還有對豐延星下手的那幾個狗腿子都去了。
戚建眼睛一亮,這麼久以來,他面部表情很少有這麼明顯的時候。
“王爺不許您去是怕有危險,不如屬下獨自一人去?”被豐延蒼知道了難免他不會動怒。
嶽楚人不在意的揮揮手,“是你太小瞧我了還是太高看你自己?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小蒼子走了,咱們就去。”他估摸著得七八天後能出發,他不在,倒是自由了不少。
戚建點點頭,他早就想把那個害他至此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