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累的不行,不過一身是汗,還是洗了洗,再爬上床,懶散慣了,如今這一折騰,累的不行,倒床上便睡著了。
可就苦了第二天了,一醒來,就感覺自己的腿跟腰不是自己的了,痠痛的根本就起不了身,看著身旁穿衣服的呂子祺,帶著哭腔開口,“書呆子,我動不了了。”
看春草這個樣子,呂子祺擔心的將手放在了春草的額頭上,“怎麼了,病了麼?不燒呀?”
春草滿頭黑線,動不了跟感冒有關係麼?翻了個白眼,“昨天練武,我的腿跟腰痠痛的動不了了。”
呂子祺反應過來,春草長時間不運動,這昨天蹲了這麼久馬步,肯定會痠痛,手伸到春草的腿上,“我給你按按。”
約好跟趙工頭去太平鎮的,春草最終還是堅持起來了,被呂子祺扶上了馬車,歪著便不想動了。
方叔跟趙工頭都在城門口等著了,呂子祺邀了兩人上馬車,春草見兩人上來,趕緊的起身坐好打招呼,腰痛的發出“嘶”的一聲。
方叔擔心的道,“這是怎麼了?”
“不小心閃了腰!”
聽完春草的解釋,兩人的眼神都變的曖昧,趙工頭還笑著道,“雖說年輕,也應該多注意點,這都把身體折騰壞了。”
春草聽出趙工頭的意思,臉紅透了,急著解釋,“我昨天蹲了老半天馬步才這樣的。”
方叔好奇的道,“大晚上的蹲馬步幹嘛?”
“書呆子說我太弱了,讓我練武。”春草怎麼覺得自己越解釋越奇怪了?聲音也越來越小,趙工頭終於忍不住,發出爽朗的笑聲。方叔比較沉穩,臉上也掛上了笑容。
春草撅著嘴,不再說話了。看著春草的這幅小女孩兒的表情,趙工頭笑的更大聲。
呂子祺在外面趕著馬車,聽見裡面幾人的對話,笑著搖了搖頭,他媳婦又變蠢了。
到了地邊上,春草發現很多人在地裡幹活兒,似是在松地,幾人便都下了馬車,待走到地邊上,地裡人也看到了幾個人,便往這邊走來,帶頭的是一個差不多五十來歲的老頭,走到幾人面前,便激動的開口,“東家您可算是來了,這田員外也走了,東家您也不見人,我們這一群人可沒了主心骨,只好帶大家先過來松地了。”
春草看了看這後面跟著的一群人,對著前面的人開口,“老伯貴姓,他們可是您領頭?”
“夫人折煞小的了,小的姓吳,叫吳桂。田員外在的時候讓小的當了這小管事。”
“那我就叫你吳伯了。”春草話未說完,吳桂便叫到,“使不得使不得,夫人真是要折煞小的了。”
一口一個小的,春草聽得有些心煩,揮了揮手,口氣便重了些,“哪兒來那麼多規矩呢?我說叫什麼就是什麼。這些地,你們不用翻了,先去給我各家各戶的收葡萄秧苗,一文錢一顆,另外告訴他們,成葡萄樹好好種養,待葡萄成熟,我們會兩文錢一斤收葡萄,有多少收多少。”
春草轉過身,“書呆子,給我一百二十兩銀子。”呂子祺從懷裡掏了了銀子數給春草,春草接過遞給吳桂,“這些銀子全部收葡萄秧苗,你們分頭行動,儘量多跑些產葡萄的地兒,記住,不光是要收秧苗,一定要傳達,我們在太平鎮收葡萄,有多少收多少。”
吳桂激動的點點頭,“夫人您放心,小的一定辦好。”吳桂心裡下定決心,這東家第一次就給自己這麼多銀子,這是對自己的信任,一定要幫夫人把事情辦好。
春草想到他們的吃住問題,便道,“你們吃住在哪裡?”
吳桂聽東家關心大家的吃住,更是激動,“咱們還住在田員外宅子旁邊的院子裡,因為東家一直沒過來,田員外心善,走的時候吩咐老管家,讓咱們繼續住著了。”
春草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