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被五櫻扛著去了附近的小城。這位姑娘花了銀子,將他著實的裝扮好了,然後才細細打量。
“慕容濂是吧,你這樣貌果然出眾,比起我娘還美。不過就是沒多少男子氣概,洗澡竟然得洗那麼久,娘娘腔得緊。”
被叫破了身份,慕容濂頓覺沮喪。
他還以為她壓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暗自稍微竊喜了一翻。他靠這臉面身份吃飯,這般披著個棉被的面。以樹藤等裹身,實在是很丟面子。
原來這一路上。這姑娘都是假裝不曉得自個是誰,害得他還琢磨了半天該怎麼撒謊弄了臨時身份。
除了重要部位在水中。慕容濂大部分都給人看光了,而且足足看了一個時辰,這會兒又給這姑娘說娘娘腔,心中不爽得要命。他向來高傲不愛與人爭辯,因此一言不發,轉身自行打算走人。
“咦,我說過你可以走了嗎?你現在是我的所有物。全身上下都給看光了。”
慕容濂冷冷地說道,“姑娘還是自重些。你既然知我乃堂堂慕容家的公子,又怎能是你山野妖女的所有物。”
五櫻瞧他弱不堪言。卻強撐著冒大氣,抬出身份,覺得好笑得緊,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慕容濂沒有內力,手腳無力,哪裡能反抗,他被五櫻帶著四處轉悠,好生一番折騰。
此女行事全然不按照常理來,將慕容濂塞到馬車裡。當個貨物似的,帶到各處烏煙瘴氣的地方,看他的潔癖能夠忍到哪個程度。
反正能想得到的,她都去到了。滿是刺鼻脂粉味的低等窯子的床上。十五個銅板一晚上的腳臭大通鋪,小倌館子裡,碼頭工人歇息的棚子。
慕容濂性子強硬得很。咬著牙強撐著,硬是不服輸求饒。某日被丟進了個青樓。給一堆姑娘們圍著調戲。不料這次運氣好得很,竟然碰到慕容家的某個長輩偷偷摸摸的來此作樂。
五櫻一看人家那內力武功。勢頭不對,馬上溜之大吉。
每個世家的規矩不同,比如說南宮家就不忌諱秦樓楚館,慕容家卻是自詡清高,族人娶妻子納幾個妾不管,可是卻是不能到風月場所尋歡作樂。
那位長輩與慕容濂心照不宣,誰也不說誰的是非,編了個故事同家主交差。
可嘆他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磨,還以為終於安全解脫了,哪裡曉得還有更悲劇的事情等著。
他一回家,族中大家當然大驚失色,頂樑柱武功全失,一身的毒無藥可解,實在是要不得。家族立刻請了高明的大夫,解毒高手等等為他治療,可惜所有大夫都是束手無策
他未死的訊息倒是給傳了出去。魔教發了封密信給慕容家主:你看著辦吧!幹掉你家公子,我們就放過慕容家。
這位家主首先是大怒,丫的太欺負人了。堂堂幾乎武林第一的世家,竟然給這般欺辱。他大怒完了,又冥思苦想了一陣。好象完全乾不過魔教。人家在暗,自己人在明。家業又大得很,魔教隨便燒燒燬毀,馬上就回到解放前。
慕容家主忍辱負重的嘆了口氣。濂侄子喲,你只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
真要下手殺了他,家主哪裡做得到。第一,太禽獸了。第二,這豈不就是向魔教服軟認輸,太丟臉面了。
折衷了下,慕容濂就被迫帶著自己的寶馬,掖著些銀票,被趕出了家門。這人從小被教導為了家族可犧牲一切,不但毫無埋怨,還很感激家主竟然沒有將他殺了,竟然網開一面,只是逐出而已。
慕容家主將訊息傳到江湖上:慕容濂罔顧家族,已被逐出慕容家。以後他的所作所為,與慕容世家毫無關聯。
逐出的理由寫得模模糊糊,反而合情合理。涉及到家族隱秘嘛,當然不會寫清楚,江湖人氏都懂得。
可憐慕容濂這個貌似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