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虎獸在前面清理驅逐了全部先天境界及以上兇獸,剩下的後天境界兇獸成為了花向月最好的磨刀石。
十日下來,在打殺了數十頭後天境界兇獸後,半月指終於入了門,雖然還很生澀,但確實已經可以一指點殺同境界兇獸。被他一指點中的兇獸無不七孔流血而亡,當他將這些兇獸開膛破肚時,發現它們的內臟都移位了,特別是心臟部位已經破碎。但缺點也十分明顯,每次打出一指,都要消耗大半真氣。施展時,他體內連線手臂的經脈都如灼燒般脹痛,特別是中指中衝穴、無名指關衝穴如同針扎般難受,十指連心,這種痛苦讓花向月死去活來。
第一次施展半月指時,那頭兇獸還沒死,他就先倒在地上打滾了。幸虧他的肉身在四枚洗髓丹的改造下已經遠超同輩,那頭兇獸瘋狂攻擊倒地的花向月,他的肉身險些被咬成兩截,最終那頭兇獸還是因心臟破碎先一步死去,花向月這才得以倖存。
那一次他服用了大半瓶氣血丹和小白送來的一株百年份靈藥,才吊住命。
修煉一天一夜,恢復行動後,他又迫不及待上路了,因為他知道行程耽擱了不少,不能繼續拖延。有了第一次施展半月指的經驗,他此後施展更為順暢了,每次經脈、穴位受傷恢復,都比以往更強了幾分,這是一種正向積累,他在不斷變強!
流雲步也有了長足的進步,在戰鬥中施展,他已經可以在一丈範圍內與兇獸纏鬥。用於趕路,在野外也可以做到一個時辰三十多里地,如若一路坦途沒有兇獸,真氣充裕的情況,一日走上一百多里地也不成問題。
唯獨這流雲三掌,他是遲遲沒有入門。對他來說這門掌法的要求太高了,在施展流雲步的同時運轉流雲三掌的功法,他難以兼顧。
對於這個問題,他也請教過幾次上官止殤。上官止殤也做了示範,流雲步與流雲三掌在其手中發揮到淋漓盡致,一座五十丈高的丘陵在他兩掌下化為碎石。
面對這個結果,上官止殤卻只是搖頭。在神識的推演中,粉碎這座丘陵應一掌足以,但現在卻用了兩掌,且只打成了碎石,沒有徹底粉碎。 花向月看的那是目瞪口呆,這威力太嚇人了,對師叔的強大又有了一個直觀的認知。
趕路第十五日,他們進入到了一處佈滿沙礫與荊棘的地帶,地勢坑坑窪窪,非常不平整,此起彼伏。
“主上,感覺不太對”
“進入這裡後,兇獸明顯少了很多”
獅虎獸有些心神不寧,它兩日前就察覺到了異樣,這片地帶過於荒涼了,以至於除了沙礫就是荊棘,無論從哪個方位看去,都是一樣的景色。
“的確有些問題”
沉默寡言的甲骨鯊也不由插話了,它的靈覺更為敏銳,進入到這裡後,它也有些別樣的感覺。
“或許那些不是謠傳,這條路真的伴隨詭異與不祥”
獅虎獸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有些神經兮兮的道。
“前面有些古怪”
上官止殤眯起雙目,死死盯著前方,地平線的盡頭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在他的神識感應內!這種情況,前方要麼是有陣法遮蔽了他神識的窺探,要麼是存在禁器之類法寶。
最終上官止殤還是決定前去檢視一番,他讓甲骨鯊留在此地照看花向月,騎著獅虎獸前往。 獅虎獸心裡是十萬個不願意,在上官止殤兩巴掌拍下後才老實下來,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小白倒表現的很樂觀,一直在獅虎獸頭上蹦蹦跳跳,像是一個出征的勇士。
“主上,此地一片荒蕪,就幾根大柱子,要不我們還是快些離去吧”
獅虎獸還在喋喋不休的嘮叨,地上的沙礫如同針氈,它每一步落下都要遲疑許久。前方大約百丈處是幾根粗大的石柱,每根石頭大約三丈高,表面已經被風化,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