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資源還沒有達到充分利用的程度,你以後去上海,山西發展,這些資源才會展開,姐當然也會從中獲益,如果不出意外姐獲得利益甚至比你都要大,就看你願不願意讓姐佔這個便宜了。”
陳浮生說道:“求之不得,就怕姐你不願意。”說完問道:“姐,我抽根菸怎麼樣?”陳圓殊點了點頭,陳浮生點燃一根菸說道:“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什麼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青禾這邊我來解決,只是你還得給我說說這借殼上市是怎麼回事?”陳圓殊道:“現在說了也沒用,等以後你再往高走一走,姐再看你適合走哪條路。”
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那姐我去辦點私事,辦完這件事就需要姐你具體指導怎麼做了。”陳圓殊點了點頭站起身說道:“恩,姐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兩人肩並肩離開,陳圓殊的一番話讓陳浮生徹底開朗,資源共享才能達到更大程度的利用,這是他以前不明白的,只要這次的事情處理得當,陳圓殊就算是徹頭徹尾的和陳浮生綁在了一塊。
第二卷 那一段,風生水起 第六章 命運
?陳圓殊開著那輛瑪莎拉蒂離開,陳浮生坐進奧迪掏出一張紙和一根筆劃掉了第二項與陳圓殊見面,一張紙上密密麻麻的列滿了幾點幾分做那項工作,狀元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他能猜到一點這個男人在幹什麼,嘴角的弧度略微上揚,他黑白兩道三教九流的人都見過,甚至還和香港一些頂級富豪交情不淺,也同道上一些亡命之徒關係不錯,可他確實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同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樣拼命的,在張家寨的時候他就看著陳浮生每天都掰命似的向他學習槍法,和蔣青帝他們學習搏擊,晚上看書總能看到凌晨一兩點,早上五點半起床,每天只睡3個多小時,如果說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這樣拼命可以理解,畢竟這年頭沒權沒勢的一個小人物要想在一個幾百萬人的城市出人頭地不拼命是不行的,可按理來說現在的他至少也是步入小康了,不用再為一日三餐發愁了,那還有什麼理由支撐他這樣做?
陳浮生暫時還沒心思管狀元在想什麼,而是對著駕駛席上的董赤丙說道:“去富太太俱樂部找張奇航。 ”現在董赤丙已經是陳浮生的人,像陳浮生這種螞蚱向來是來者不拒,自然會把董赤丙的作用發揮到最大。可是陳浮生對武力值驍勇和盜墓界傳奇的狀元著實有點無奈,他不是沒有想過收買狀元,可惜的是狀元就是任他說的再怎麼動聽也當沒有聽到,油鹽不進,八風不動,陳浮生無奈啊,不過想到有這麼一號虎將跟著自己,以後有的是時間,也就沒有再動歪念頭,而是對著王玄策問道:“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師傅或者師傅的師傅的事?”狀元點燃一根不知道從哪弄的小熊貓,說道:“不要問我關於那個老鬼的問題,我也不知道。”
陳浮生仍舊不屈不撓的說道:“那你能跟我說說…”話還沒有說完,狀元反問道:“你能告訴我是什麼理由支撐你這麼拼命麼,按理來說現在的你應該不用再這麼拼命了吧。”陳浮生笑了笑說道:“你說富貴猛不猛?”狀元想起那個大個子就由衷的讚歎,點了點頭,陳浮生繼續說道:“我媳婦和我說過不能讓別人只記住陳富貴,還應當讓別人知道陳家有浮生,你說我能懈怠嗎?”狀元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可以理解,但似乎這些也解釋不了你這麼拼命的原因。”
陳浮生沒有說話,有些話是無法對一個局外認能說的清的,不過狀元也大致猜到了一些,說道:“是想帶著自己的孩子能到曹家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我陳浮生教育的孩子並不會比你們差?還有就是想找到那個男人吧?”陳浮生沒有說話,點燃一根菸,狀元王玄策輕輕的說道:“我可以把你這理解為一種野心,不管是為了什麼,你想往上爬,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找到一個往上爬的理由,然後付諸行動,可惜大多數人找到了前者,女人,金錢,權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