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兮搖了搖頭,拍著小號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小號呀,作為死黨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跟你闡述一下這個女人的心思。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別看她現在對你不冷不熱,你要直接推倒她,她肯定會哭著喊著非你不嫁的。真的,不信你可以試試。哎,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跟女人上床的。”
對著小號說話,倒著身子走路的張兮兮很是有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摸樣,就像恨鐵不成鋼的父母對著自己孩子一樣。小號低著頭不知道想著什麼,根本不理張兮兮。估計是兩人都太投入了,絲毫沒有覺得這麼走路有什麼不妥。張兮兮揚手準備再教育小號的時候,旁邊的小梅抬頭喊道:“倒了,倒了!”
突然,張兮兮就感覺到自己踩到了什麼東西,然後身體很順利的一個趔趄向後倒去,張兮兮閉著眼睛準備和地面接觸的時候突然覺得不對,地面什麼時候這麼軟了?怎麼沒有感覺到半點疼痛?咦,怎麼有一隻手在自己引以為傲的臀部放著?
這時候一個很中性的聲音響起道:“美女,你的臀部很有手感呀!”張兮兮如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轉身。一個身穿大紅色範思哲襯衫,長的極其拉風的年輕人眯著眼睛笑眯眯的看著張兮兮,那模樣看上去人畜無害,要不是男人身後還有四五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張兮兮怎麼都以為他是鄰家大哥哥。看穿著就知道這幾個人多半不窮,思維剛剛反應過來的張兮兮盯著年輕男人本能的破口罵道:“變。態,敢佔老孃便宜,你信不信老孃讓人把你那隻手剁成碎塊去餵狗?”
年輕人似乎沒有半點火氣的依舊笑眯眯的搖了搖頭道:“這個我真不信!”男人身後的一個年輕男人笑著說道:“到是美女你讓我們玩玩的話這個可信度比較高!”為首的年輕男人絲毫沒有阻止他同伴說話的意思,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兮兮,眼裡充滿戲謔。小梅和小號對視一眼,他們都看出了這個男人眼裡的陰冷,知道這種人極其難纏。小梅打算息事寧人,向前一步,掏出一包軟中華,抽出一根遞給為首的年輕男人,微笑著道:“不好意思,我這個朋友神經有點大條,得罪的地方還望見諒則過。”
為首的年輕男人玩味的看了小梅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張兮兮,絲毫沒有去接小梅手裡那根菸的意圖。小梅看著眼前的男人,腦海裡想著陳浮生當初對著趙鯤鵬的那一幕,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身體也略微躬了躬,將手中的煙又向前推了一點,有點諂媚嫌疑的道:“哥們,是我們不對,我叫小梅,今天我做東,大家在皇后玩玩,就當交個朋友。”
為首的年輕男人終於將視線從張兮兮身上移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盯著小梅,他眼光不差,更何況還有張兮兮這麼個美女囂張跋扈,小梅怎麼也不可能是一般窮人,再從小梅的穿著看,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小梅是一個公子哥。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公子哥式的人物還有點意思,極有深意的看了張兮兮一眼,又看著小梅,剛要說話。被小號拉住的張兮兮就罵道:“小梅,你別給老孃丟人成不?你什麼時候跟陳浮生那狗犢子學會這招了,人家都不接你的煙,你裝什麼孫子?”其實張兮兮說出這句話就後悔了,只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小梅的這幅模樣就想起了那個天殺的陳世美,然後就忍不住罵人。
張兮兮那單純的小腦袋是真想不通小梅這個公子哥腦袋裡裝著什麼,好好一個公子哥開始是非要跟著陳浮生那個鄉下農民廝混,現在又是有樣學樣的裝孫子。不就是罵了這個男人一句麼,他還佔老孃便宜了,憑什麼要咱低三下四的道歉,更何況還有小號這麼一個打架猛人在,怕什麼?張兮兮這樣安慰著自己幼小的心靈。
只是他沒發現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小梅和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年輕人臉色就都變了。年輕男人是笑容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