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即使得手也沒有時間趕去。
至於陳浮生一開始迂迴插向中央地帶是他本能的以為方少會帶隊,只是在途中才想明白這場戰役至少名義上是坤子和他陳浮生的。也由此陳浮生醒悟到了這支隊伍的隊長肯定還是坤子,至於方少則肯定和坤子分開了。基於這種判斷,陳浮生中途改道,返回第一道關卡,正好碰到幹掉徐北禪的樊老鼠,方少的位置就基本上可以確定。之後就讓樊老鼠趕往方少的地方,擾亂方少的心神。陳浮生則再次憑藉他在大山裡如魚得水的優勢趕往方少的地點,當中央地帶響起槍聲時陳浮生就知道蹲在樹上的肯定是方少。
這一切考驗的可不僅僅是陳浮生的智商,還要陳浮生能在判斷出這些後趕往地點執行才算。
方少很明顯猜到了陳浮生的戰術,丟給陳浮生一根中華,躺在地上吞雲吐霧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這場戰役算是我對你的一個試探。如果你一開始就帶人插向中央地帶,即使你贏了我們也無非還是朋友,因為那種只懂耍狠的人我不需要。很顯然你的觀察力,判斷力和執行力在這場戰役中表現的都很好,這也是我和你在這抽這根菸的原因。我需要一個人幫我做幾件事,而這幾件事又很重要。”
“能信得過我?”陳浮生緩緩的問道。方少笑著搖了搖頭,道:“說實話,談不上信得過信不過。畢竟我跟你頂多也就算熟而已,至於其他的還一概沒有。說信得過假了點,不過這場戰役至少讓我瞭解到你有這個能力幫我辦這幾件事。至於信不過你,那並不重要。老實說只要中國一天還是gongchandang的天下,你就跑不到哪去,我可不是熊子那種二桿子。”
“那方少不妨說說看什麼事?我能做到的一定不含糊,就算我做不到的也盡力去做。”陳浮生苦笑一聲,知道方少說的是實話,也知道方少要他辦的事肯定比較重要。不要說方少幫過他陳浮生,要他辦件事他得答應。就算是方少沒幫過他,讓他辦事他也得答應,要知道進入方少這種圈子的機會並不多。
方少看著陳浮生的表情笑了笑,道:“不用那麼苦大仇深的,我讓你辦的事對你也不是沒有好處。”說完頓了頓,似乎在思考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麼說,陳浮生靜靜的等待下文。片刻之後,方少開口道:“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手裡有一筆錢,需要一個人保管。這筆錢數目不小,保管的人可以用來投資也可以用來花,但是這筆錢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數目多大?如果太大的話我恐怕做不了這個主。”
方少點了點頭,道:“你要立刻就答覆我的話,我還得考慮能不能交給你辦這件事呢。”
陳浮生知道拿那筆錢意味著什麼,所以他不能輕易點頭,因為他上邊還有一個錢老爺子。方少也不會說出口,正是因為陳浮生的背景不在上海,而且涉黑也並不深,他才起意讓陳浮生洗這筆錢,這樣帶來的好處並不僅僅是這筆錢的問題,而是方家也可以獲得一個重量級盟友。
只是這種事情並不能說透,所以兩人只是簡單交談一番後就起身走向中央地帶。眾人都已經趕來,坤子看著和方少一起走出的陳浮生,向前一步,露出一個笑容,伸出手和陳浮生握手道:“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我也是被逼的。其實我們之間的事在衛西去醫院的那晚就已經了了,今天晚上我做東,交個朋友。”陳浮生點了點頭,方少笑了笑,他今天這場戰役的另一個用意就是想陳浮生進入這個圈子,現在目的已經達到。
張大楷和李明朝自然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在兩人離開時給陳浮生留下了名片,並說道:“以後有什麼我們能幫上忙的陳少儘管開口。”從一個被張大楷要揚言一千萬廢掉的牲口到陳少,這之間的距離斷然不是生活可以度量的。
徐北禪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相反對陳浮生的戰術安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