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傷,不過輕微腦震盪肯定是逃不過了。”沒等陳浮生說話,狀元轉過身的臉就換上了一副在平時根本不可能見到的表情,陰柔狠厲,語氣異常輕緩的道:“浮生,你好好養傷,我去和澹臺浮萍解釋這件事情。”
陳浮生一臉平靜的道:“玄策,我沒事,這點傷不影響下午的見面。”要說此刻的陳浮生沒有半點火氣,那是斷然不可能的事情,換成誰被差點要了小命也不可能泰然自若,只是陳浮生知道此刻自己不冷靜那救她姐陳圓殊的事情就黃了,所以他不得不讓自己冷靜。其實此刻陳浮生心裡早將澹臺浮萍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如果不是忌憚澹臺浮萍在浙江的勢力和瘸子狗姚尾巴的那一手快刀,陳浮生也早去砍人了。陳浮生和狀元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因為除了澹臺浮萍以外陳浮生真不知道浙江誰還會這麼處心積慮的要他這條賤命。
狀元沒有說話,徑直向外走去,可見這件事已經讓平時淡定到讓人蛋疼的狀元發飆了,確實,他剛和陳浮生說了澹臺浮萍約他見面就發生了這種事,如果真是澹臺浮萍乾的,這明顯是在拆他狀元的臺。陳浮生強忍著腦袋的刺痛提高了音量道:“不是澹臺浮萍動得手,他沒有理由這麼做,也不會這麼做,你仔細想一想,如果他真要殺我,何必讓職業殺手來,直接讓瘸子狗姚尾巴動手不是更省事麼,再者等見了面再動手也不遲。”這番話本是陳浮生情急之下用來安慰狀元的,可仔細想想卻未嘗不是這麼回事,說完這話的陳浮生眉頭本能的皺了起來。
向外走去的狀元也停下了腳步,剛才的狀元是被怒火刺激到了,被陳浮生這麼一說本來就七竅玲瓏的狀元自然也一下就想通了這其中的曲折,隨即也皺起了眉頭,略帶疑問的道:“如果不是澹臺浮萍那還會有什麼人?你來浙江的時間並不長,也沒有惹過什麼人,怎麼會有人動用職業殺手殺你,更何況是身手這麼凌厲的殺手,光價錢也不是普通人能出的起的!”陳浮生緊鎖著眉頭沒有回答狀元的話,他也實在想不出除了澹臺浮萍老佛爺以外的任何人!
陳浮生腦子裡過電影般將自己來到浙江後的畫面過了一遍後,一個玩世不恭略帶著邪氣的身影浮現在陳浮生腦海,強壓下自己腦子裡的一切念頭,道:“狀元,你去請尉遲老爺子,我們在吳山腳下會合!”狀元皺了皺眉,道:“真要去?”陳浮生眯了眯眼睛堅定的道:“既然有人不想我見澹臺老佛爺,那我怎麼也不能如他的願!”
狀元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似的嘴角扯起一個玩味的弧度,轉身走出醫院,在醫院附近的一個公用電話亭狀元打了兩個電話,二十分鐘後電話鈴聲響起,掛掉電話的狀元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搖了搖頭。
此時,一輛計程車停在西湖附近,一名帶鴨舌帽的勻稱男人下了計程車後走上斷橋,步伐矯健。十分鐘後,這名男子出現在了杭州索菲特西湖大酒店,悄無聲息的回到一間豪華套房,鎖上門,摘掉鴨舌帽,露出一張普通到再不能再普通但卻會讓陳浮生一輩子不能忘記的面孔,彪悍矯健的軀體,1米75的個頭,四肢勻稱,摘掉帽子後就坐在那張沙發上閉目養神,可見剛才的刺殺他也不是如表面上看起來那般輕鬆!
十分鐘後門鈴響起,男人紋絲不動,絲毫沒有要起身去開門的意思,一分鐘後三聲很有節奏帶著點詭異的敲門聲響起,男人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直到衣服再沒有一絲褶皺的時候才輕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