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足夠挑起她的興趣。
艱難的把眼睛拔開,嘖嘖道:“梁含言這廝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書房重地?這裡面擺了這麼多書就算了,還擺上這麼多秘史卷宗。更要命的是,他居然還把老子留在這裡,生怕這些秘密老子看不到是吧?”
外面守著的人,多是梁含言的死士,饒是他們的職業素質再高,也被這句話給逗笑了。
不過他們笑,也是無聲的笑,要是笑出來被裡面的人發現,主子非得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沒一會兒梁含言披著頭髮回來了,然而迎面就是顧成蹊陰森森的眼神看過來。
梁含言嚇得後退一步,差點沒給嚇出個好歹來,拍著胸脯,驚魂未定,“大晚上的,又怎麼了?”
顧成蹊拎起看完的最後一本雜記,丟在桌上,道:“梁含言,你把我單獨留在你書房裡,你不覺得是個錯誤的選擇嗎?”
“怎麼會?”梁含言看到她忍不住眉毛高高挑起,哈哈大笑起來,“這書房名義是我的,實則是三弟的,裡面沒有多少是我的東西,三弟他早就告訴過我,這裡面無論是書還是卷宗,你隨便看。”
顧成蹊呆了一下,摸著下巴。我去,這書房居然是葉景言那廝的!
“嘖嘖,雖然我知道你們兩個是一夥的,但是也沒想到書房這樣的地方,居然他也放心交給你。你要是早點說……”顧成蹊拖長語調,見他好奇地等著下一句話,唇角一勾,道:“我也不看。”
“為什麼不看?交給我怎麼就不放心了?你這是**裸的小瞧人。”梁含言氣得一屁股坐到椅子裡。
“你還不相信,這書房機關沒有機關,外面蹲點守著二十七個暗衛,以吐納來看,全是二流高手,邁入第一境界的,一個都沒有。”顧成蹊拿著一把成人一根手指寬的小刀,一邊搓一搓又長了一點的指甲,一邊淡淡道。“這要是真正的高手來到這裡,多少機密也被偷去了。”
梁含言瞪她一眼,“你以為第一境界的高手很好找?就是三弟那麼天縱奇才的,如今也還沒摸到第一境界的門。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的武功真有那麼高?外面有多少暗衛你都知道。”
“這裡雖然是葉景言的書房,這裡面重要的東西,沒有什麼吧?”顧成蹊不搭他的話,雖然她的武功暫時沒有了,但是她的聽覺視覺警覺都還在,外面的人隱藏能力又比不上她的家二十四衛,隨便感應一下就知道了。
還有從傾顏寢宮跟出來的那兩個人,武功在她之上,若不是給人感覺太過危險,恐怕她也不能察覺出那兩人的存在。
幸好天華宮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自負的成分,要不然她小命難保。
宿千羽這個瘋子,這次是鐵了心要幹掉她了。
是的,她確定了,來的人就是天華宮的。
顧成蹊不說,梁含言懶得自討沒趣,“你都說了這裡面既沒有絕密的機關,也沒有第一境界的高手守著,當然沒有絕對重要的東西放在這裡面。”
“我說怎麼這麼放心叫我隨便看。”顧成蹊吹了吹指甲灰,把小刀收起來。
梁含言掃了一眼桌上一片狼藉,扶額。站起來,道:“好了,我們走吧,叫人過來把這裡收拾收拾。”
“去哪兒?”顧成蹊拍拍手,站起來,慵懶睇他,問道。
“現在這個非常時期,難道你還想跟小太監擠在一個房間?”梁含言說著,往外走去。
“老子要為小言言守身如玉。”
梁含言掃了一眼這個不要臉的,只見她大大咧咧的走在他旁邊,一點要退的意思都沒有,“你這是有守身如玉的意思?”
顧成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老子想要守身如玉,你能用的了強的?趕緊走吧,我今天勉為其難當一次你的守夜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