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蹊剛剛踏出大殿的門,就看到葉景言大步往這邊趕。看著他風風火火的樣子,突然有些想笑。這貨,看起來應該是沒有發現這些漏網之魚吧?
不過沒關係,現在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不過,還差他補上最後一刀。
她迎了上去,問道:“景言,打哪兒過來?”
葉景言將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不妥,這才鬆了口氣,道:“這幫重臣實在可惡,幾個人用國家大事拖住我,另外幾個人竟然來找你麻煩。若不是他們攔著,我會更快過來。”
顧成蹊好笑道:“沒事,你別這麼緊張,早說過了,他們不是我的對手。”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不願意讓你面對他們夾槍帶棒說的那些話。”葉景言心疼地擁她入懷,即使再冷心冷肺的聽到這些話也會動怒,他怎麼會願意她去面對這些呢?
“我怎麼跟你成親之後,反而變得這麼身嬌體貴了呢?”顧成蹊既好氣又好笑,簡直是哭笑不得。
葉景言理所當然的道:“所以說,你現在是有相公的人,不必事事扛著。有什麼事我來,扛不住,你再來。當我的軍師就好,其餘不用管。”
顧成蹊挑了挑眉,“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你聽我的沒錯,以後他們要求見你,你直接不見就是,我看誰敢對你的行為說個‘不’字。至於那些刁臣……放心,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葉景言說到最後可以說是惡意滿滿了。
顧成蹊輕輕一笑,她也不是什麼善類,只不過主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已,現在既然有人惡意挑事兒,她沒必要去幫了。
走到兩人身後不遠,偏偏耳力極佳的琪花瑤草,默默吞下被這兩口子猝不及防塞過來的一口又一口的狗糧,然後又在心底默默給了葉景言一個評價:護妻狂魔!
這個形容詞對於現在的葉景言來說,可謂是非常的貼合了。
自從上一次意外發現某人沒有安全感之後,便激起了葉景言的保護欲,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上寵。不許任何人碰她,更不許任何人說她不好。
當面說不行,背地裡說也不行。
所以那四個大臣,如今算是徹底觸到了某個護妻狂魔的逆鱗。
……
洛國邊界,一個茅草屋內,有三個人,一個躺著,滿身包著紗布;另一個大刀闊斧坐在床尾邊的凳子上;最後一個靠在門邊閉目養神。
躺著的是宿千羽,坐著的是大當家,靠門的是二當家。
大當家一臉愧疚看著床上躺著養傷的妖冶青年,“都怪我,我就知道不應該答應你,讓你獨自一個人去洛國皇宮,你看看,你差點就命喪黃泉了。”
宿千羽虛弱笑道:“大當家不必如此,洛國皇宮局勢只有我最清楚,只有我單獨去,才能既能拿到玉璽,你們又不會損兵折將。你看,現在不是沒事嗎?玉璽也拿到了。”
大當家不認同地搖搖頭,“你看你現在,哪裡像是沒有事的樣子,我看你至少得在床上躺上至少三個月。”
“三個月?”一旁靠著門閉著眼睛的二當家聽到這句話陡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他們,突然高興起來,“大哥,宿宮主,你們對拿玉璽的事情著急嗎?”
“一口氣也吃不成一個大胖子,著急有什麼用?”大當家看向他道。
二當家又看向宿千羽,問道:“宿宮主,你對其餘四國瞭解有多少?”
“鳳國我尚有接觸,墨國與喬國地方太過偏遠,倒是沒有。北國我倒是瞭解,從那邊奪取玉璽倒也容易。只是,始祖寶藏原本就是在那裡發現的,我們若是急功近利,先過去奪得,反而形勢不利。就讓北國先抵擋一陣子,畢竟他們的手裡,是有籌碼的。”宿千羽道。
“這話原也對,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