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詩意的刀老大”之跟比絲吉的戰鬥!
去年三月去了趟大陸,宣傳我原以為不可能在大陸出版的《樓上的房客》。
我們的行程很緊湊,短短几天內要走完上海、北京、南京、廣州、深圳,不管是飛機或火車,大家都花了不少時間在交通上;重點是,白天一般都在外頭跑來跑去,接受廣播或報紙的採訪,吃大桌公關飯,喝酒,把我的創作理念一遍又一遍重複降到恍神,晚上回到旅館休息時已經很累,完全沒有真正接觸大陸的生活面貌,十分可惜。
不過很棒的是,大陸的按摩服務業的收費很便宜,蓋亞的隨行宣傳文瑄跟我都很喜歡在閒暇時在旅館附近找地方做腳底按摩,抓一抓,晚上回旅館睡覺就很舒服。這可能是唯一在大陸進行的休閒活動。
行程到北京的時候,我們住的是大太監李蓮英宅邸改建的三合院旅館,裝置很簡陋,不過古香古色就是王道。我的房間在偏側,小小的,一開門就看到院子,一開窗就看見宅邸衚衕,很酷,未改建以前多半是幫李蓮英倒尿壺的小太監住的地方(照片請見我的無名相簿:。wretch。cc。album/Giddens)。
床頭擺了張硬板廣告,上面寫著“足浴29元,溫式按摩49元,日式按摩69元,日式盆浴199元”。在那個小太監房住了兩天,我也看了那廣告文宣兩天。有天下午採訪臨時取消,沒事的我待在房間裡寫獵命師(我怎麼那麼努力啊!),無聊就想按摩。
於是我打了文宣上的電話,接著就換了一身輕鬆的運動服等著。
等待的空檔,我還蠻怕待會的按摩服務是色色類的,但這裡好歹是大陸國家經營的旅館,敢往床頭放固定式廣告,應該不知於是犯法的勾當把?儘管心中揣揣,但既然叫了就叫了,就隨機應付吧。
十五分鐘後。
叩叩。
深呼吸,我開啟門。
“請問你剛剛打電話叫按摩師嗎?”一個年約二十五的女人。
“對啊。”我欣然。
嗯,這女人很壯,很像變身後的比絲吉,這樣我就放心了。
這麼壯,不可能搞色情,一定是千錘百煉的腕力跟關節技的按摩高手。
我乖乖躺在床上,趴好,說:“不好意思,什麼是溫式按摩啊?”
“就是全身按摩啊。”她說,慢吞吞爬到床上。
“那我就點那個好了。”我說,突然被翻了過來。
哦,原來溫式按摩不是趴著按的,是躺著,面對面按的。
……那還真是害羞啊。
於是,比絲吉就看著我,慢慢伸出她可以把整疊撲克牌撕掉一角的手。
!
我大吃一驚,比絲吉的雙手直截了當就往我胯下一撈,掐住我的腹股溝兩側……緩緩細細綿綿密密地按摩起來。
雖然吃驚,但我畢竟是個打過九刀杯自由格鬥賽的硬漢,於是我不動聲色,想說溫式按摩的起手式,還真是……色啊!
“怎麼不做日式盆浴啊?”比絲吉咬牙。
“嗯,什麼是日式盆浴啊?”我不解。
“就是……一起洗澡啊。”她的臉一紅。
幹!
幹嘛臉紅!
“那個吼……嗯,我比較適合溫式按摩。”我不知在亂講什麼。
涉世未深這四個字,我總算是徹底服氣了。
不過,還有救!
我閉上眼睛,在心中念起往生咒鎮壓房間裡的詭異磁場。
這溫式按摩真的很怪,比絲吉的手有時胡亂拍打我的大腿,小腿,有時亂抓我的胸部跟肩部,但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我的腹股溝那邊用力,搞得那邊越來越……怪,害我往生咒都念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