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五,能支援的了多久啊?!”
劉詩詩有些黯然地說道:“目前的形勢來看,最多隻能五天。”
“難道你想一直在這裡做下去?”
朱宜銳見劉詩詩沉默不語地預設了,不禁心裡有氣,他可無法忍受一群男人爭相享用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前世自己的夢中情人,也不願看到她忍受著無奈和心痛去服侍他們。
“你不許在這做下去。”
劉詩詩閉上眼睛,兩行清澈的淚珠流過面頰,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低聲說:“可是我……”
朱宜銳溫柔地為她擦拭去眼角的淚水,伸出兩指按住她誘人地紅唇,軟語道:“不用可是,你父親看病的錢由我來幫你付。”
劉詩詩抬起頭望向他,噙滿淚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朱宜銳。朱宜銳捏了她秀氣地小巧尖挺的瑤鼻一下,笑著說道:“怎麼,不相信我有錢啊!告訴你,就算你有一百個爸爸得了重病,我也能治得起!”見劉詩詩還是不相信的樣子,他只好裝作氣呼呼地樣子,道:“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開這種玩笑,還是你覺得我這種人不可信。”認真的判斷起來,他這種到夜總會買春地人可信度還真是有待考究。
劉詩詩不是不相信他沒有錢,只是不相信他為什麼要幫。他們之間最大的關係,勉勉強強算得上是一夜情緣。錯了,是一夜都還沒有的情緣,是你情我願地買賣關係。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她可不想這就這麼白白地錯過,連忙擺手,道:“不是的。”頓了頓,又道:“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幫我嘛?”
“因為我愛你!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朱宜銳笑著說道
“我愛你”“你是我的女人”這兩句讓劉詩詩聽了有種幸福、解脫的感動,做一個人的女人總比做一個等著男人花錢上床的小姐好。“你的意思是讓我做你二奶。”
朱宜銳聞之忍俊不禁,啞然失笑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結過婚的男人嘛?”
劉詩詩早就看出朱宜銳不像是結了婚的男人,年紀跟她相仿,成熟中有些稚氣未脫。她白如玉的嬌容一紅,難為情地說道:“那你想我做你得那種女人。”
“女朋友我倒有不少,可是唯獨卻個常年跟在身邊使喚的小丫頭。”朱宜銳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
劉詩詩從未奢望過有女朋友的身份,雖然賣身之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小保姆,但沒想過做個侍女。怪不得人家說有錢人喜歡玩一些變態地遊戲,想讓我當個丫頭來讓你玩弄嘛?好,丫頭就丫頭,總比妓女強。
“你說話算話,只要我做你的丫頭,你就要給我大筆的錢救我父親。”
玩笑當真了,朱宜銳輕笑一聲道:“跟你說笑的,我是有很多女人,但我也要你做女人中的一員。”
劉詩詩半信半疑地望著她,道:“只要能救我父親,不管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朱宜銳聽了心中一動,思忖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把劉詩詩看得莫名其妙,心驚他會臨時改變主意。朱宜銳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溫文爾雅地笑道:“真的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嘛?”
見劉詩詩堅定地點了點頭,他才笑著說道:“好,那你就做我的第一個丫頭吧!”不理會她略顯失望的神色,轉而問道:“那你父親現在在那裡。”
“在香港聖瑪麗醫院。”說起正經事,劉詩詩神情就變得熱切了。
“你哪裡人啊?看你不像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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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北京人,不過爸爸得病以後我們一家聽說香港的醫療條件好,就送爸爸來這裡了”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除了爸爸,還有我媽和一個弟弟。”
朱宜銳心中思索著,道:“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