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拼命的跑。被絆倒,爬起,繼續跑。火力全開。
猛獸在後面狂追,不肯放過她。
“啊!”她再次被絆倒,右腿被割傷,頓時血流不止。
她驚恐的望著正朝她步步逼近的猛獸。
她等待死亡,她怕,但她不哭。
可怎知,那頭猛獸突然倒下,肥大的脖頸流出了絲絲血跡。
是那個阿建。
她來到這裡已經一個月了,每次她在跑步的時候遇到猛獸,在她將要被吃下的時候,阿建都會出現,一招邊讓那些猛獸斃命。
逐漸,她竟對阿建產生了依賴感,但卻沒有絕對的信任他。
“阿建叔叔~”她欣喜的笑了,忍者右腿的疼痛,甜甜的喊了聲。
“繼續跑。”阿建面色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冷聲說道。
阿建穿的還是那身黑衣,只不過這回他沒戴那副黑墨鏡。阿建是個面容清秀的男子。她來這兒一個多月,都不知阿建的原名。只知道,秋家的僕人、保鏢對他都極為恭敬。
就算阿建平日裡總是面無表情,少言冷語的,但她知道他是個溫柔細心的人。否則他怎麼會救她那麼多回,就算因為這是鳳留青對他最後的請求,也是要求。
她站起身來,可是右腿的劇烈疼痛迫使她再次跌坐在地上。她皺著眉,在黑色的襯衫上撕了條布,隨意的將傷口綁住。可是他又怎會知道,這樣隨意的處理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一用力,從地上站了起來,衝阿建笑了笑,跌跌撞撞的跑了起來。
阿建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半年。直到某天,阿建帶她去見了一個人,此後,她的生活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是一個長得很清秀的男孩。他說,他叫夏然,比她年幼一年。
夏然面上的笑容很好看,很溫柔,但比起鳳留青的笑容,總覺得缺少了什麼。後來,她知道了,是感情。
夏然的頭髮比一般男孩的要長,是褐色的。
她說,她叫鳳離粟,比他年長一歲。
這瞬間,她為自己來到秋家而高興。
你不是族長的女兒嗎?夏然這樣問她。
誰知道呢,來這半年多了,我都沒見過他。她無所謂的聳肩,面上的笑容顯得有些沒心沒肺。
然後,他們倆成為了朋友。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的第一個朋友。
夏然送了一隻黑色的短笛給她,說是當見面禮。她很歡喜的收下了。
也不知怎的,她很信任夏然,她把她的所有事都告訴了他,包括鳳留青那稀奇的死法。
對於鳳留青的死,他到現在都還沒完全釋懷,只不過比剛開始好了很多。
相對於她對鳳留青的死法的鬱悶,夏然就顯得很從容。
原來是隻妖怪啊。
那天后,她每次訓練完後都會來到夏然的住處,找他聊天。但是每每都是她在不停的說,夏然安靜得聽,時不時的搭上一兩句。
“吶,要不你改姓秋之後,就叫寒衣吧。”夏然突如其來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為什麼要改姓?”她不解。
“因為他姓秋,因為他是你的父親。”夏然的笑容依舊那麼好看。
“唔唔。。。。。。到時再說吧。”她的態度看起來像是敷衍。
在她跑完步休息時,阿建突然現身,說她要更名改姓,得姓秋,至於名叫什麼,她自己決定。
她抿唇,沉默了一會兒後說:“寒衣,秋寒衣。”
然後,鳳離粟變成了秋寒衣。她的訓練量比以前大了很多,她都快沒時間去見夏然了。
晚上,阿建出現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