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那袁螭春情在身,根本就沒那麼多的溫情和耐心可供揮霍。
他的手徑直探進了令月的衣裳,【此處奉旨和諧自行想象……】!他和方耀祖的手法是明顯不同!毫無引領、溫情可言,是純為洩憤般的狠狠揉搓!狠狠蹂躪!
這突如其來的招數讓令月有些不太適應!
她還沒等騰出口來抗議,沒想到下一瞬,那袁螭更是直接了!
不知從哪兒爆發出的力氣,他突然一個反手將她摔到了地上,一把拽下了她的下裳!
“你輕一點!!!”吃痛的她悶聲抗議了。
“你自找的!活該!”袁螭憤憤然回著,口氣居然還不滿的很!
她被按在了他剛才一直打坐的位置,只覺得後背被地席燙的難受。
這個男人,他毫不客氣的擺動撕扯抓捏著她的身軀,發洩著他的鬱積,絲毫不顧她的反應如何!
這男人就是個野獸!方耀祖在床笫間留給她的美妙感覺頃刻全成了泡影!
——該怎麼應付?她那段偽實戰經驗此刻半點也用不上來!
袁螭即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也沒給她反應的時間。
他分開她的雙腿——“哎?!”她還沒等著發完這驚愕的聲響,就見袁螭掀開了他自己的袍擺……
“啊——”
令月突然感到了一瞬被撕碎、割裂的劇烈痛楚!她下意識的尖叫起來!
——“叮咣!”
就在此時!外間突然傳來慌亂的腳步聲!!
藏寶閣
“公子!怎……”
聞聲闖入內間刀劍在手的海青、海龍,被結實的給愣在當場了……
令月大窘!雖然袁螭的身形替她住擋了大半,但她終於理解了被人觀摩行房的難堪了!不是小氣啊!
那二人似被斬了舌頭,迅速收了口型,飛快的溜了回去,再也沒露頭。
這廂袁螭也開始了攻勢,他提綱挈領,開始了摧枯拉朽般的燧人氏鑽木取火運動……
這感覺如刀刺,如鋸拉,如火燎,令月強忍了片刻,終還是忍不住悶聲叫了出來!“你個混蛋!不能輕點啊!”她低聲大罵著!在銷魂殿也沒見過這樣兇狠的男人啊!
“活該!!”氣喘吁吁的袁螭竟也沒什麼好腔調,“你個傢伙自找的!現在後悔,晚了!”他的頻率竟越來越快了!那話音收起的尾稍,嘲諷之意甚濃!
這個禽獸!令月是又氣又惱又痛,誰知道這傳說中美妙無比的男女事能讓他做成這樣!
她拼命咬住嘴唇,狠狠決定了,她寧可痛死也不再出聲受他的嘲笑!她硬抗了!權當受刑了!
刑路漫漫啊……
袁螭的身體很健壯,又是習武之人,再加上吃了某藥……
令月苦苦的煎熬著,她的指甲都抓破了地席,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的身體也越來越僵直……
“攜手攬腕入羅幃,含羞帶笑把燈吹。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她如今滿腦子,都是這豔詩的最後一句……好痛!怪不得用了個“金針刺破”……
“嘶……”她終是忍不住了出聲了。
“毛病這麼多,你不會是第一次吧?”他煩悶的停了下來,不客氣的開口嘲笑了。
“第一次個頭!”令月一聽這個詞就怒火中燒,“誰說我是第一次!”她昂起了脖子,憤然低吼著,“本姑娘睡過的男人,數都數不清!”
袁螭點頭表示欽佩,又繼續幹起那個鑽木取火的活計來……
不知熬了多少時間,這一切才終於結束了。
如刀割般的感覺早已經褪去了,令月此時只覺得身下麻木一片。
她的身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