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商鋪內,北皎蹲在剛才她站的地方,一隻手插兜,一隻手拎起她曾經拿起又扔下的黑包在看。
唇角抽搐了下,她說:“他會答應的。”
俱樂部老闆:“啊?”
“去拿合同給他籤,”姜冉啞著嗓音說,“他會籤的,你放心。”
而後在俱樂部老闆一臉懵逼中,她轉身走掉。
……
姜冉抱著板玩了一下午的八字刻滑,人家看見她都是“耶”了一聲,笑話她玩的花樣多,還要笑話她的八字刻滑“順裡順氣”。
得回她在這方面心理素質好,面癱著臉隨便他們笑,還順便強迫症似的試了試自己的drivespi
,能轉個900°。
在最陡的地方下來一點點轉的,一個隨隨便便的圓頭板
ollie720°準確的說是挫雪的900°,落地倒滑再接drivespi
900°,一套難度係數30拉滿,給雪道上的萌新看傻眼了——
也給正在教萌新的趙克煙看傻眼了。
“我還在想是哪個猛女,”趙克煙說,“還好你去職業隊了,否則哪天你要無聊想著來玩平花,豈不是得砸我們的飯碗?”
你不得不說渣男他確實除了渣哪裡都好。
比如趙克煙,他夸人總是能這麼到位,姜冉給他說的一下子心情就好了,感覺自己熱身完畢,明天又可以換回她的紅樹繼續蹦。
這就直接滑下山了。
一般姜冉他們滑都是從山頂滑到中轉站就坐纜車下去了,只有每天的最後一趟才滑到下半段,今天再次經過初、中級道,她報復性的滑的比往日還快。
滿腦子都是“這才對嘛”。
到了別墅,邱年正抱著胳膊守著一鍋湯,湯是阿桔出門之前煲好的,時不時伸頭看一眼不讓它撲鍋就是邱年此人全部的作用。
家裡溫暖的溫度和骨頭湯的香味讓姜冉心情變得更好了一些,邱年接過姜冉手裡的滑雪板,看了眼固定器的角度,“嘖嘖”兩聲。
一抬頭又看姜冉一臉輕鬆,還以為她下午的約會很成功,連固定器角度都換了。不離譜嗎,毫無節操。
“新的小阿弟這麼香麼?”
她有點兒差異,心想土狗要涼了嗎?
姜冉脫了雪服外套,聞言困惑地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就給她說了遇見大龍的整個過程——
聽見姜冉因為撞見北皎給小姐姐上課在中級道卡前刃,她自己腦補了下那個畫面根本忍不住唇角瘋狂上揚。
姜冉:“他就帶我推了一趟坡,改了固定器角度——一會我還得改回來——然後就走了,我後來自己在山上玩八字刻,圓頭板我
ollie快出900°了。”
這才是她心情好的原因。
邱年很失望,就覺得這人怎麼不能成長的:“不是談戀愛去了嗎?”
“不是,在山上深造了一下午。”不能成長的人木著臉,“談戀愛哪有出活好玩。”
她一邊說著仗著家裡沒男人脫得只剩速乾衣,用隨便抓過茶几上的皮筋紮起頭髮準備去衝個澡。
她把頭髮在腦袋頂紮成一個丸子,這時候發現邱年盯著她的右臉在看,她奇怪地問:“看什麼?”
邱年說:“你下午在山上深造了一下午?”
姜冉說:“是啊。”
邱年點點頭:“這吉林冬天的蚊子就是強哈,零下二十幾度凍不死的果然是鐵血蚊子戰士。”
姜冉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直到進了浴室,一照鏡子就懂了——下午某隻狗把她抱在懷裡啃了又啃,到處亂叨折騰了那麼五分鐘,她原本走的時候照了鏡子就是有點兒紅,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