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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什麼精確的瞄準,還要向西轟擊就可以,那裡的越野鋪滿了人群,破虜軍的十門大炮保證是炮炮不空。
彈丸呼嘯著衝入土人的人群中,慘嚎和哭喊立時響成一片,一些人甚至被彈丸暴力的擊打到幾人高的空中,血肉和殘肢從空中飛濺出去。
從未見過如此恐怖場面的土人隊伍開始向後退散,即刻被後面督陣的聯軍軍兵用火銃擊倒一大片,血腥殘酷的手段讓土人們明白後路不通,炮擊只是零散的大部分人還是安然無恙的,而後面這些外族人卻是能將他們全部擊殺,土人們只能返回來重新向東進發。
當接近到兩裡時,西側城牆上留存的尼德蘭人十餘門十二磅、九磅炮開始轟鳴。
此時已經有二十餘門大炮轟響著,向西側噴出火焰和彈丸。
這些彈丸在大地上每一次彈跳都會帶來傷亡,讓原野裡哭號連片,血球到處滾動著。
後面的聯軍軍兵則是有經驗多了,他們排出了稀疏的陣型向東靠近著,當然這隻能減少傷亡,無情的彈丸還是在他們中間肆虐著。
當前方的土人隊伍來到離城池百步的地方時,破虜軍的火銃開始了齊射,清脆多了的火銃的鳴響和大炮的低沉的轟鳴迴盪在安平城上。
前方的土人傷亡的不多,木盾阻擋了大部分的火銃的打擊,只有一些沒運氣的被星散破陣而入的彈丸擊中倒斃。
當他們來到深壕前時,後排的很多土人扛著沙袋衝了上來,此時盾牌就成了礙事的物件,他們全部要為這些人讓路。
也就是在這時,破虜軍的火銃手來了兩次預謀好的齊射,立時在深壕西面倒下了兩百多名的土人,有的直接就倒斃在深壕裡。
土人們看著滿地翻滾的同伴們,頭皮發麻,但是他們別無選擇,只有向前,後面也是火銃陣。
付出幾百人的傷亡後,他們終於跨過了深壕,土人們嚎叫著向城牆衝去,他們此時已經有些癲狂了。
而聯軍其他的軍兵則墜在他們後面跟進,就是拿土人的血肉當擋箭牌。
轟轟轟,破虜軍的大炮繼續轟響著,繼續給後面的聯軍軍兵找著麻煩。
土人們抬著雲梯抵達城下開始攀爬,同時後面的聯軍近千名火銃手開始排槍掩護,防止明軍火銃手大量殺傷土人,還是那句話,炮灰也得有其價值,不能白白浪費,最好是攻下城池後再消耗一空。
可惜他們的排槍的效果極為的不好,破虜軍軍兵都是在城堡的垛口後面開火,能被擊中的都是極為點背的,絕大多數都沒有絲毫的傷損。
破虜軍的火銃手則用火銃轟擊著登城的土人,此時抬雲梯攻城,土人已經沒有木盾護身,立時傷亡大增。
土人一片片的倒斃城下,但是在後陣的聯軍逼迫下他們繼續登城。
在二層炮位裡指揮作戰的李祿可惜的搖搖頭,後面的聯軍軍兵就是不靠近城牆,這也讓他無可奈何。
李祿做了一個手勢,他身邊的幾個的手立即吹響了急促的銅號,即使在嘈雜的戰場,這個聲音也足夠刺耳。
此時底層的炮位和垛口內的破虜軍火銃手將一個個的藥包引燃投了下去,立時城下的爆炸聲一不斷的轟響,簡直聽不出個數。
土人們身邊不斷落下藥包,藥包不斷的爆響將土人們炸得四分五裂,由於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護甲,因此受到的打擊尤為慘重,底層下的城牆第一波打擊過後,過半的土人倒在地上或是無聲無息,或是還在翻滾掙扎。
土人此時再也支撐不住了,還活著的土人使出全身的氣力向後奔跑,他們就是想離開這個慘烈的血腥之地越遠越好。
城下如今鋪滿了幾層的土人的奇形怪狀的死屍,加上傷亡的土人的嚎叫,讓後面的聯軍軍兵也是嚇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