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知道的,我二人來給你賀喜,還跑去赴宴,若是被他們知道了,還不要活活氣死麼?我兩人立刻便要成為他們口中的叛徒了。”
宋楠故作不解道:“那又是為何,我從來都沒得罪過你們團營的侯爺啊?幹什麼對我抱有成見?”
焦正泰搖頭道:“宋侯爺,打個不恰當的比方你莫要生氣。”
宋楠微笑道:“請講。”
“譬如某條街上住著幾家富戶,其餘住著的都是乞丐和百姓,平日裡富戶們過的逍遙自在,百姓和乞丐們也都懼怕他們,奉承他們。忽然有一天這些百姓和乞丐中有一個人發了橫財,攀上了權貴,一下子對這些富戶們不敬起來,您說這些富戶們心中作何感想?”
宋楠哈哈笑道:“原來是這樣,焦侯爺這故事還算貼切,富戶便是侯爺們,乞丐相必就是我宋楠了,原來侯爺們是眼紅我宋楠忽然變得跟他們平起平坐了,在他們眼中,我便該一輩子當乞丐,當百姓是麼?”
焦正泰道:“說好了別生氣,我這是實話實說,這等事原也不需要什麼理由的。況且宋侯爺你也並非沒有得罪過人。”
宋楠微笑道:“我得罪了誰了?”
焦正泰嘿嘿笑道:“當真要說麼?振威營錢太昌錢侯爺之子選駙馬的事情……”
宋楠忙擺擺手道:“得了,別說了,不提也罷。”
焦正泰和高虎呵呵笑了起來。宋楠心中有些疑惑,這兩人到底是什麼目的,看上去沒什麼惡意,但卻猜測不出他們想幹什麼。
第六一五章 入夥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宋楠裝傻不問,焦正泰和高虎卻是按耐不住了,終於在和宋楠對飲一杯之後,焦正泰咳嗽一聲開口道:“宋侯爺,我和高侯爺有些小小的事情想跟宋侯爺說,不知是否唐突?”
宋楠知道這是要入正題了,於是放下酒杯正色道:“說的什麼話,雖然我們之間以前並無什麼交情,但二位侯爺這般看的起我宋楠,宋楠自知可貴,有話便說,何必拘泥。”
焦正泰呵呵笑道:“得宋侯爺准許,那我可要直說了。是這樣,之前宋侯爺在白紙坊買地之時曾經向匯通錢莊借過銀子是麼?”
宋楠笑道:“是啊,可惜人家不給面子,生恐我還不起銀子,竟然一口回絕了。我只能說,這錢莊的東家是瞎了眼了。如今我百萬兩的週轉銀子全部存入了飛合錢莊,匯通錢莊便是想要我存一兩銀子也是休想了。”
焦正泰和高虎面色尷尬,焦正泰乾咳一聲道:“不瞞宋侯爺說,這匯通錢莊瞎了眼的東家便是我和高侯爺兩人。”
宋楠一愣,忙道:“哎呦,我可不是故意當面罵兩位,我確實不知匯通錢莊是您二位的產業,得罪得罪了。”
高虎嘆了口氣道:“宋侯爺,不怪你罵我們瞎了眼,我二人確實瞎了眼,當初聽了其他侯爺們的話,拒絕給你借銀子辦事,此事我們後悔不已。您照顧飛合錢莊的生意也是應該的;飛合錢莊得了宋侯爺的百萬兩存銀,如今開了數家分號,聲望已經有趕超我們匯通錢莊京城第一的趨勢了。這都是我們咎由自取,怪不得宋侯爺。”
宋楠搖頭道:“這上哪說理去,我既不知匯通錢莊是兩位侯爺的產業,又不知飛合錢莊是匯通的對頭,怎地弄成這副局面了。”
焦正泰擺手道:“宋侯爺,我們不時怪你,只是就事說事罷了。今日我兄弟二人前來,便是想求宋侯爺一件事。”
宋楠道:“不用說了,我今後的銀子存入你匯通錢莊便是,但已經存入飛合的銀子卻是不便拿出來,否則豈不是失了信義。”
焦正泰忙道:“侯爺,我等不是這個意思,銀子存入誰家也不甚打緊,我和高侯爺的意思是,能否讓我和高侯爺將功補過,之前拒宋侯爺借銀子實在是不該,我們商議著,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