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十成把握,甚至九成都少,這次他卻說了九成九,花鳩也笑了,答應道“好。”這下驚訝的變成了花吟魅,然後變成了苦笑,“今夜就算了吧,別忘了,你應了我的。”眼前一閃,那人也就不見了。
花鳩還在好奇怎麼走的連個招呼也不打,不久後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夫主。”門口響起了紀清音的聲音,花鳩瞬間了了,“唉,進來吧。”幾個人都來了,就連皇甫嗣都白著一張臉來了,看著幾人眼裡的擔心,花鳩笑笑,“看看,我這不是沒事麼。”說著還為了驗證這話轉了個圈,“啊!!這裡怎麼有血!!你傷到了???”炎梔驚叫,說著就要來扒花鳩的衣服,被紀清音一瞪,蔫了,“也許不是呢,指不定是髒了。”看著紀清音雖然不說但也是擔心的看著花鳩的眼神,花鳩也奇怪了,自己並沒有受傷啊,而且由於自己和花吟魅是背靠背的姿勢這個後邊應該沒有什麼血跡來著,雖然衣服看著慘烈了些,想到衣服慘烈,在場的也都不是外人,花鳩索性一扒拉,整件衣服都給扒了下來,“哪呢?”炎梔這回蹦跳著過來一指,“吶,這裡。”花鳩一看,果然有幾滴有些染開的暗痕。
花鳩一挑眉,這個地方是後背下面屁股上面來著,顯然不應該是髒到,湊近鼻子聞了聞,果然是血跡不會差,而且肯定是之前弄上的,自己這套衣服剛穿不久肯定是乾淨的來著,想啊想,花鳩瞬間想到花吟魅今天怪怪的舉動,微微驚訝的瞪大了眼,怪不得跑的這麼迅速,怕是怕血流下來了吧,這傷口怕是不小了,花鳩又是想讓大家寬心又是有些為花吟魅提心的,臉上表情略有些僵硬,“不是我的,怕是後來濺上的。”說著僅著內衣的又轉了一圈,果然這回沒有驚叫了。
看著幾個人放心了的樣子,花鳩噓了口氣,“夜深了,都回去吧。”皇甫嗣,炎梔,先後回去了,白卿玖看著留下若有所思的紀清音和景棲藍猶豫了下也傻傻的留下了,看的花鳩奇怪,“怎麼了?”白卿玖瞪著一雙紅粉的眼睛像兔子似的瞪的圓圓的,“他們留下了,我也要留下,我可是正君。”花鳩好笑不已,悶笑道“他們留下是有事,那我們的正君大人有什麼事情麼?”“額,好像沒有。”白卿玖撓了撓腦袋,“那我回去了?”花鳩笑著點點頭。
等到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紀清音關上門,“自從回來後,你們間就有小秘密,我不問但是不代表我不介意,我…”紀清音漸漸沒了聲響,似乎是在覺得下午剛惹過花鳩現在再提這個不好,花鳩卻笑著搖搖頭,“若我說真的沒有秘密呢?和藍同房是個意外,花吟魅你也知道的,今天就是花吟魅幫我擋了一下,這血就是他的。”紀清音似乎又是想相信又是不信的樣子,花鳩走過去揉了揉他的頭髮,“瞎想什麼呢?還不信你夫主我了?真的沒有,你看你知道的都已經比他們多了不是嗎?藍是沉默寡言,但是並沒有瞞著你們什麼,你不是也瞭解的麼?”“嗯…”紀清音好像相信了,“那你,們早點休息吧。”紀清音硬是加了一個字,說的花鳩尷尬不已,心裡嘆息,男子的心,海底的針哇…
“你是不是想要娶花吟魅?”看著景棲藍大有一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花鳩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怎麼那麼聽話的藍今天也不放過自己呢,“沒有。”景棲藍似乎並不信,“真沒有?”“沒有。”這下花鳩回答的一點都不心虛,她並沒有想娶個天天想殺自己的人的意思啊,“你也知道的,他天天謀殺我。這樣的男子我怎麼可能想娶”“這可是你說的,你娶誰…都可以,我都不管,但是絕對不可以娶他。”花鳩沒憋住笑了場,景棲藍還是介意的吧,那都可以他不管簡直就是輕聲帶過,最後那句堅決的不能娶他比這簡直就是喊了出來,“嗯。”“嗯,那就好,你答應我的。”“嗯。”說完就冷場了,景棲藍銀色的眼睛裡面的光亮閃閃的,看的花鳩又摸了摸鼻子,“今日就算了吧,外面還在搗鼓…明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