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的事態。
“如果萬一真是這樣,那我們該怎麼辦呢,到時候棲艦群躲在這些巨獸型深海的後面,它們可以攻擊到我們,但是我們卻無法攻擊到對方,這不是隻能一味的防守捱打了嗎?”
“對啊對啊,”雪風在邊上目光炯炯地看著袁毅,不過她倒並不是對袁毅沒有信心,反而是信心太過了:“不過歐尼醬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對吧?”
“你這麼對我有信心倒是很感激啦,不過,現在我們除了在周圍佈置水雷的話,也沒有其他什麼特別好的辦法吧。”袁毅苦笑了一下。
“這會不會太消極了一點?”
“這種時候讓衣阿華姐趁著那個大傢伙沒有過來之前把它幹掉不就好了嘛。”一直在擦拭著連裝炮醬的島風抬頭插了句嘴,但一接觸到袁毅的眼睛,立即就像是鬧彆扭一般地別開了頭,這點讓袁毅非常的莫名其妙,但很快地又想起大概是自己的那一吻惹的禍。
原來這小妞不止是處、女嗎,連線吻也是第一次?也真虧她敢口花花的扯那一堆堆的黃段子呢。
不過本來就很懶的袁毅,才沒空自己跑去沾一身腥呢。
他只是解釋了島風提出的問題:“讓衣阿華出擊不是不可以,而是沒必要,如果衣阿華能夠輕易就擊穿對方的防禦,那麼只能說對方這麼多天籌劃的計謀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那我們以逸待勞地等著對方送上門之後再收拾它們豈不更好?怕就怕……”
“怕就怕連衣阿華小姐也無法擊穿是嗎?”一直沒開口說話,但也作為決策人之一參與會議的巴姆此刻說道:“不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衣阿華小姐無法擊敗的對手嗎,我當初可是聽說衣阿華小姐在穆裡扎克港海戰的時候一個人就牽制住了棲姬,對方只是區區的變異型深海而已,應該遠不及棲姬吧?”
“什麼事情都不能說做絕對。”袁毅面上平淡的回答道,但心裡還是止不住地吃了一驚。
因為自己從來就沒跟這傢伙提過自己在穆裡扎克港海戰的事情,想來雷西斯也不會把這種事情掛在嘴上到處亂說,自己有幫助過穆裡扎克港倒是不難猜出來,可衣阿華單獨對戰飛行場姬的事情,巴姆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這老小子的情報網看來真的是不容小覷啊。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袁毅閣下打算怎麼辦呢?”巴姆問了此次會議上的最後一個問題。
“要真的打不過,咱們倒是還有一條路可走。”
“哪條路?”
袁毅用手指了指天上:“別忘了我們還有聖所。”
第二天,赤城她們按照袁毅的說法,並沒有再出航去清掃附近海域的棲艦,而是留在鎮守府裡做整頓工作,把武器庫剩餘的水雷全都搬了出來,然後委託大青花魚她們在附近的海域佈置了開去,幾乎鎮守府周圍的兩公里內全被佈置成了水雷區,如果棲艦不來的話,或者有其他艦娘什麼的造訪,那估計袁毅的樂子就很大。
不過到了約莫晚餐的時候,遠處就傳來了水雷爆炸的轟鳴聲,正在島上湊在一起吃大鍋飯的艦娘們一個個都站起身,朝著海平面的方向眺望,只有袁毅沒動。
轟鳴爆破的頻率超過了他的預計,而且每個方向上都有,這隻代表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次來的敵人,遠超過以往的任何一次。
“都坐下來安靜地把飯吃完,這種時候學學赤城吧。”
袁毅說的沒錯,飯桌前只有赤城一個人沒動,不過她也算不上什麼榜樣,因為她正趁著其他人都不注意的時候,用像是青蛙一樣伸出來的舌頭卷掉了她們碗裡面的食物,恭喜你,赤城,又在非人的道路上面踏前了一步。
“可是歐尼醬,深海它們來了啊。”
“是啊,所以才要快點吃完,這個夜晚估計會變得很漫長。”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