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影響了,趕緊放出巴赫這條跟袁毅有仇的老狗,必須咬死那個目中無人的小子。
好在他們的計劃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最後的包圍網還沒有完成,但是對付一個人哪用的著那麼費力,更何況他們還掌握著袁毅的行蹤,這特麼要是再抓不到,集體上吊自殺算了。
巴赫的幾個心腹將領全都在總帥這裡立下了軍令狀,一定把袁毅逮回來給總帥您出氣,捏圓了搓扁了就您一句話。
巴赫心裡那個高興啊,雖然他也知道,這群人其實都在貪他走了之後留下來的那個位置,但他還是高興,因為總算逮著機會叫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了。
呃,你問他為啥走?
這龐海都挪挪屁股進元帥府了,他巴赫上將就算差一點,再不濟也要弄個參謀長什麼的當當吧。
所以前途是光明的,道路也不怎麼曲折,不過大家還是來議一議究竟怎麼搞定那個袁毅吧。
頓時,有人展出了海圖,將這附近的海路航線全都給標繪了起來。
“大家請看,從港區出來之後,這個袁毅後面有燕京十六衛充當追兵,就算他的膽子再大,也不敢這個時候選擇北上或者往東走。”
這個說法自然很有市場,因為袁毅他們是從燕京城西面的港口出發的,如果現在往北走或者往東,不就正好和追上來的十六衛軍隊撞在一起了嗎?
為了不像上次一樣吃虧,巴赫這次可是徹底問清楚了,袁毅是隻帶著兩支艦隊闖關的,而且好像還是剛剛從招聘會上招聘的,這尼瑪要是也能幹翻十六衛,那龐海這個老小子也別做什麼元帥的春秋大夢了,趕緊把菊花獻上去吧,祈求袁毅大帝饒他不死吧。
當然,這只是一個笑話,大家別當真。
“那麼他選擇的路只能是向西或者向南了?”
“西面的話龐海已經支會過雷文了,我們負責南面。”說到這裡,巴赫上將的表情突然變得不怎麼好看了。因為巴赫和雷文分屬的位置不同,所以兩人負責佈置的包圍網區域也有不同,來自北部的雷文自然包辦了西北這條防線,而巴赫則負責切斷東南的航道。
雖然到這裡巴赫沒把話說出來,但是大家跟了他這麼久,看到他面有不虞,哪裡還沒猜到他在想什麼——那個袁毅該不會是冒冒失失地跑到雷文的地盤上去了吧?
這個時候,邊上的人自然是撿他愛聽的話說的。
“總帥,屬下認為這個袁毅不大可能去西面。”
“哦?你說說看。”巴赫難得找到這麼一個揚眉吐氣的機會,哪裡願意落在別人的兜裡被撿走了,現在聽屬下這麼一說,立即精神一振。
“一來我們都知道袁毅的老巢在東面海外,他往西走根本是在捨近求遠。”
“他被流放的那個破地方是個孤島,那裡有什麼啊……”有人吐槽了一句,才剛說了一句,立馬就遭到巴赫的一個大白眼,趕緊捂住了嘴。
巴赫收回視線,才對剛才說話的那人鼓勵了一句:“別聽那些不懂裝懂的傢伙廢話,你繼續說。”
大家這會是看出來了,總帥這是非得報過去的一箭之仇啊,這會自然也沒人開口說唱衰的話了,這不是存心跟自己過不去麼。這會就聽剛才那個出主意說袁毅會穩走南面的那人充滿底氣地說道:“總帥您看,咱們亞聯自燕京城往西走的路是所有海航線中最長的,袁毅他毫無補給,單靠一艘快艇孤軍奮戰,在這海上能夠走多遠,就算他的目標是找羅德搬救兵,你們算算距離,可能嗎?”
眾人一聽,立即一拍大腿。
對呀,袁毅要真趕到的話,估計得要兩天半的時間了,這還是他不眠不休航行,不記航行補給的結果,但兩天後,燕京的局勢早就塵埃落定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