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魂力後,昏倒在床上的無相,做了個夢。
夜空下,他站在一座摩天大樓露天平臺的邊沿處,俯瞰著整個城市的夜景。身上穿著黑底紅紋的皮風衣,披肩長髮隨意的披散著,臉上帶著一張猙獰的惡魔面具,任由夜風吹著,頭髮和風衣下襬飄蕩,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在他身邊還站著一個人,同樣是長髮,同樣是黑底紅紋皮風衣,也同樣帶著戴著一張惡魔面具,但不同的是此人皮風衣的紅紋和他身上的不同,惡魔面具上紋路也不同,長髮是在腦後束成一條馬尾辮。
馬尾辮扭頭看了他一眼,用流利的英文說道:“暴君,你的情緒有些不對。”
“喪鐘,你想多了,我不是緊張。”他搖了搖頭,同樣是說著流利的英文,目光卻是一直盯著下方的街道,因為有一條十幾輛車子組成的車隊,已經駛入這條街道。
喪鐘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之色後,伸手從喉嚨處上撕下一個紐扣大小的塑膠薄膜圓片,握在手中後才又開口,用華夏語說道:“血後在車裡。”
他皺了皺眉,也撕下喉嚨處的薄膜圓片,冷冷的用華夏語說道:“她離開惡魔軍團的時候我就說過,再見她的時候,便是她的死期。”
喪鐘非常肯定的說道:“你下不去手。”
他沒有再理會喪鐘,將薄膜圓片又貼回到喉嚨處,注視著下方街道上的車隊,耐心的等待著,直到第一輛車從他面前駛過去時,他雙眼才眯了眯。
“一個不留,行動。”
冰冷到沒有絲毫感情的一句話,從他口中吐出。
隨後,他便縱身一躍。
是在跳樓,但不是自殺式跳樓。
他手中有個金屬環,卡著一條比頭髮絲粗不了多少的金屬絲線,快速的向下滑落,看上去就像是飄身飛下一般。
離著地面還有五六米的時候,他身子一蕩,鬆開了金屬環,像是一隻大鳥般滑翔。
砰。
他落在了中隊中央一輛車子的頂上,車頂頓時塌陷,車玻璃瞬間爆裂開來。
路上行人發矇,都翹腳張望。
車隊也停了下來,車門紛紛開啟,下來的不是身材高大的白人就是黑人,清一色的白襯衫黑西服,手中都是持著手槍。
噠噠噠……
喪鐘比他慢一步,同樣是抓著一個金屬環快速下落,
離著地面有兩米多時鬆開金屬環,落地之前,已經握住背在身後,一把以p7為基礎,瘋狂改裝過的衝鋒槍,槍口對著從車上下落的那些持槍壯漢們,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瘋狂的掃射著。
噗噗噗……
一個接著一箇中槍倒地,有些漏網之魚急忙四處找隱蔽物躲閃。
噠噠噠……
十幾個身穿黑底紅紋皮風衣,臉上戴著惡魔面具的人,從不同的方向出現,有人手持兩把手槍,有人手持自動步槍,也有人像喪鐘一樣手持微型衝鋒槍。
屠殺!
單方面屠殺。
血腥無情的屠殺。
當槍聲停止時,街道上的行人們早就被嚇得逃命了,組成車隊的十幾輛車子,除了他腳下的這一輛外,其他的車子遍佈彈孔。
車裡車外都是屍體,鮮血流淌,散發著刺鼻的血腥氣。
無論是下了車子,還是沒來得及下車的黑西服壯漢,在人數佔優勢的情況下,卻是都死了,一個也沒有剩下,雖然每個人至少被打中三槍以上,可真正致命的卻是眉心中彈。
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能被人打中眉心,足以看出這些戴著惡魔面具的人有多強大。
吱嘎……
變形的車門被人用力推開。
一個穿著白色職業套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