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得逞的!”
齊淵對覃茹約的喝罵並不在意,而是嬉笑著說道:“我可不是和外人勾結,而是本來就是出自同族,我們少族長此刻就在我身邊,絕對是天才般的存在,委身於他,覃姑娘絕對不虧,至於知道你是三陽之體這件事情,我也是調查了很久才終於確認的。對於你如此飛快的修煉進境,我想這正心院不光是我一個人有所懷疑吧,只不過我更加用心一些,說不得這正是老天為我們少族長準備的禮物,不然罕見的三陽之體怎麼會出現在一名女子身上?若是一名男子是三陽之體,那麼就是天大的機緣,在修行方面絕對事半功倍,可是這種至陽的體質對本就偏向於陰屬性的女性身體而言,卻無異於致命的毒藥,只是想不到你竟然有方法擺脫了這種命運。以至於有了這種非凡體質相助,修為竟然後來居上,小小年紀卻反超過我。”
齊淵可不是無的放矢。這些話都是有其目的性的,就是為了擾亂覃茹約的心境,他和覃茹約在正心院相處多年,對於她的實力十分了解,對於覃茹約這種音功高手。若是心境亂了,那麼招式的威力就會弱上許多。
果然齊淵的話讓覃茹約不能自已,十指間的頻率略顯雜亂起來,而且臉色已經白的可怕,恐怕正是之前齊淵所種的血符術發作得厲害,這讓齊淵和鄧邪幾人見了心中暗喜。他們已經在此處拖了太長時間,若再不能攻入殿內,就要延誤族內計劃數百年的大事了。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刻。覃茹約已是岌岌可危,洪飛身形一動就要衝出,卻被一隻手搭在了肩膀上,阻止他的正是古玉無疑。
古玉一臉的無奈表情看著洪飛,並十分打趣的低聲說道:“師父。您老這身板兒還是別上去了,有事弟子服其勞。這種事情當然是我來了,您就在一邊找個安全的地方看看熱鬧就行了!”
洪飛凝看了古玉一眼,接著吹鬍子瞪眼的訓斥道:“你這丫頭這是什麼話?怎麼?嫌棄我老頭子年紀大了?既然你願意去,那就去好了,哼哼!我看那幾人都不簡單,你到時候吃了虧可別找我哭鼻子。”
古玉懶得理他的為老不休,想當初她還覺得這位老師是個刻板的人,實在是她極大的一次失誤。
古玉知道大戰在即,趕緊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趕出腦外,她離開藏身之處,悄悄地向著另一面摸了上去,那裡正是齊淵等人的後側方位,而且那一片就是緊接著殿前空地茂盛植被,正好利於藏身,而且距離最近的齊淵只有兩丈不到。
洪飛見到古玉居然賊溜溜的摸向另一邊,又看了場內的情況,頓時知道她的打算,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不過倒也說明這名弟子並不是衝動冒進之人,至少保證自身安全應該沒有問題。
古玉到了認為最佳的位置,對著齊淵的背影嘿嘿暗笑,露出了有些森白的兩排牙齒。
齊淵完全不知道身後危險地臨近,仍在不予餘力的說著些讓覃茹約氣惱的話,心裡已然再想,等這次任務完成,族內的獎勵絕對是難以想象的,至少一顆化元丹絕不再話下,到時候鍛體可期,自己在族內的地也將大大提高,若是族內數百年安排的大計當真實現了,那時能夠的到的好處他現在都不敢想象。
覃茹約終於被齊淵完全激怒,更感覺到生還無望,也因此有些喪失了理性,一次性消耗了大量的星力,釋放了一式絕技,只見她雙手同時撫在琴絃之上,並一起向著前方奮力一揮,古琴頓時傳出一片攝人至極的爭鳴,似乎傳遍了整個百音峰。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齊淵和鄧邪等人反應不及,當響亮的琴音直接鑽入耳中,頓時齊齊的腦中一陣劇痛,眼前漆黑一片,以至於身形明顯的緩慢下來,而覃茹約最後一搏顯然不會僅止於此。
在琴音爭鳴的同時,竟同時有四道音律凝聚成型,赫然是四柄長劍模樣,與之前的錐形音波相比,這四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