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不可開交的根岱好幾次都差點直接和幾個吵得同樣面紅耳赤的師長用單挑的手段來分勝負,最後幾個師長的官司都打到了光明王的座前,龍烈血用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閉了嘴,“你們幾個將軍三五個人打架單挑有什麼意思,要主力的首發位置,好啊,一個師拿出一個營來,來一場演習,誰贏了蒙邦共和國就交給誰打!”,演習的結果是第一師險勝,根岱洋洋自得了許久,原本以為這次可以好好的幹上一場,和蒙臘軍見個真章,讓蒙臘軍的那些護毒隊們知道什麼才真正的軍隊,沒想到的是,辛辛苦苦爭來的首發位置,最後卻幹起了運輸大隊長的活,和蒙臘軍屈指可數的幾次發生交火的戰鬥,其強度,還比不上第一師這邊為那些剛入伍的菜鳥們安排的一次最低強度的實彈演習,噼噼啪啪一下,後面的人都還沒來得及上,戰爭就完了。
一直到根岱帶著人馬包圍了禾蠟,與一個蒙臘軍那邊投降的中層軍官談話的時候才得知蒙臘軍的這些士兵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堅守禾蠟的,只有博昆手下最嫡系也是最忠心的已經編制不全的兩個營多一點的人馬,說是蒙邦共和國的首都,可這個禾蠟在根岱的眼中也就是一個大點的小鎮,400多人的守軍。缺乏重武器,士氣低迷,人心惶惶,防禦工事等同於零,小鎮裡的人已經跑了十之七八,小鎮裡所有的人如驚弓之鳥一樣。隨便一個衝鋒就能拿下,可為了等北線的瓦聯軍的到來,在“面子”上給那邊一個過得去的交代,不要讓人到司令面前告自己狀,給司令他老人家添堵,根岱已經在這裡等了兩天了,那邊的訊息是,明天早上,他們的先頭部隊就能到達這裡。無聊之下。根岱就找來一個投誠的軍官,和他聊天打發時間,順便解決一下自己心中的一些疑惑。
“你問我們為什麼跟老塔幹得那麼狠,怎麼現在這麼容易就投降了,很簡單,如果咱們也能夠像你們一樣舒舒服服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誰他媽的願意整天扛著槍去打戰玩命啊,和老塔打。咱們不玩命不行,老塔的部隊要打進來。不光我們當兵的要倒黴,就是我們家裡的人也要倒黴,那真的要拿命去幹啊,和你們青年近衛軍打?嘿嘿,博昆司令不是都被你們抓到翡冷翠了嗎,這都王見王分出勝負了。咱們這些小兵還在一旁吆呼個什麼勁兒,那還打個什麼勁兒,以前我手下也帶著百十個兄弟,這晚上睡覺也在一個營房裡,這吹牛的時候掏心窩子的話我也和手下的兄弟淌過不少。大家都覺著,這金三角,要是都讓光明王他老人家管著,那才好呢,大家都有好日子過,都能活出人樣,何必打打殺殺整天玩命呢,現在你們過來了,只要投降就能活出個人樣,就能成為翡冷翠公民,就受翡冷翠法律和光明王的保護,除了那幾個老爺,誰會不幹?前些年,咱們蒙臘軍地盤上不少運氣好的人都偷渡去翡冷翠了,有的透過自己的努力已經拿到了居留權,有了工作,有了房子,有了車子,有了老婆,兒女上了學,不用整天提心吊膽,我們都羨慕得不行,現在,只要投降咱們就都是翡冷翠公民了,就能實現以前的願望了,傻子才打。真要有人想和翡冷翠打,這關頭,恐怕不等他開槍就被手下的人打了黑槍了!”
這個投誠的蒙臘軍基層軍官的話把根岱聽得一愣一愣的,根岱沒想到,這些年過去,司令他老人家在金三角已經有了如此的威望,翡冷翠青年近衛軍已經有了“王師”的待遇了……
“那你到翡冷翠後想幹什麼,還想不想當兵?”
“當兵,不想了,這些年當兵我就沒有一個晚上睡過好覺……”投誠的翡冷翠軍官一臉的滄桑,“不瞞你說,我手上還有一手過得去的木工手藝,家傳的,聽說翡冷翠的匠人收入不低,靠這手木工手藝,找個工作很容易,先贊點錢,然後自己搞個傢俱廠或者小作坊都行,然後……”投誠軍官欲言又止。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