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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部分

的關注,而在昨天的漢堡,當上千名新納粹的成員走上街頭遊行的時候,德國左翼激進青年的組織ANTIFA——反對法西斯主義行動)所組織的遊行隊伍在漢堡的街頭和新納粹的遊行隊伍迎面相撞,兩隻遊行隊伍隨即就爆發了衝突,那可是數千人衝突的大場面,石塊,水瓶,爆竹,棒球棍在街面上飛舞,一千多人的極右翼遊行隊伍被五千多人的德國極左翼青年隊伍衝擊得四分五裂,那些平時在移民居住區裡兇猛的提倡暴力和種族主義的新納粹光頭黨成員被更加彪悍的反種族主義的左翼青年打得像老鼠一樣倉皇逃竄,最後不得不依賴警察的保護離開了那裡,揮舞著紅旗(象徵馬列主義)和黑旗(象徵以暴制暴的行動主義)的左翼青年們把新納粹的納粹旗幟踩在了腳下——這可比漢諾威隊贏得的勝利更有意義。

真是一群很棒的年輕人啊!海默在心裡感嘆著,德國這群新生代的“憤青”們,彷彿讓海默又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只不過現在的自己與這些年輕人比起來似乎已經“過時”,這些留著朋克髮型,喜歡一身黑衣黑褲,走在時尚地帶的“憤青”們,比自己酷多了,他們的理想,也更加的旗幟鮮明,行動,也更加的張揚和果斷,熱血而勇敢,他們是德國新納粹和極右勢力的剋星和天敵,是G8峰會現場歐洲左翼青年們唯一的聲音,他們反對自由主義在全球的泛濫,他們反對新自由主義經濟對社會福利的進犯,他們反對那些“政治精英”們對國家非民主的統治方式,他們反對戰爭和種族主義,他們反對無節制的私有化和對自然資源的掠奪,他們反對強權以各種理由對公民自由的侵犯……

經過昨天漢堡的那場**衝突,海默很清楚德國國內的那些極右翼媒體和勢力會怎麼稱呼那些可愛而勇敢的年輕人——“狂暴的**人”“德國的新生紅軍派(RAF)”諸如此類的稱號一定會落在那些年輕人地頭上……

不行,我一定要為那些年輕人們做一點什麼!海默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提醒他自己,在窗前站了半個多小時,一篇文章就出現在海默地腦中——《ANTIF在行動:將納粹砸碎》,文章下面還有一個副標題《沒有他們,德國未來將會怎樣》——一個小時以後。完成文章的海默就把文章發到了《日報》的總部。如果不出意外,在明天的《日報》上,就能看到這篇文章。

寫完文章,時間差不多已經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今天地天氣不錯。海默的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在離開辦公室之前,海默打電話到市裡的一家花店,讓花店下午的時候送一把紅玫瑰到漢諾威音樂學院給自己地妻子。海默地妻子是那所學院的一個音樂老師。就像海默在朋友們面前說的一樣,維持夫妻關係的秘訣只有一個——“對自己的妻子,你要永遠像只認識她三週一樣……”。

就在海默剛剛把辦公室的門關上,正要離開的時候,海默辦公室的電話鈴響了,在門外猶豫了一秒鐘,當電話鈴第三次響起的時候,海默把電話抄在了手裡,電話那邊是海默地一個老朋友。

“嗨海默。在國際會展中心那裡,有你感興趣的新聞……”

“國際會展中心?那裡不是正在舉行著工業博覽會麼?漢諾威工業博覽會可在這裡舉行了差不多50界了,要說新聞50年前已經發生過了!”海默在電話裡調侃了他那個朋友一句,“你知道我對那些機器和材料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而且那裡的媒體已經夠多了。我不是什麼《工業》雜誌的專欄編輯。我寫地是政治評論文章,只對政治新聞感興趣。誰想要做廣告地話可以直接打電話到報社的總部,我現在可是正要出去吃午飯呢!”

“相信我,你一定會對現在發生在工業博覽會上地事感興趣的!”

聽電話那邊的朋友講得那麼肯定,海默反而被提起了一絲興趣,“哦,那裡發生的事與誰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