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好了那把椅子,又把龍烈血按在了椅子上。
在剛才那個時候,龍烈血只護住了自己身上的幾處要害,雖然這種程度的打擊對龍烈血來說還夠不成什麼嚴重的傷害,但龍烈血也不是金剛轉世刀槍不入。在兩個五大三粗的警察的圍毆下,那種純粹的由物理撞擊所產生的對面板以及皮下軟組織的硬性破壞力,還是讓龍烈血看起來有些悽慘。
擦了擦嘴角處的鮮血,和剛才一樣,龍烈血平靜的看著審訊桌後面的那兩個人,感受著龍烈血異乎尋常的安靜,看著龍烈血那雙漆黑得如同萬年深潭的眼睛,屋子裡的四個人在那一瞬間只覺得一股無法形容的寒氣從心底冒了起來,讓人不自覺地在心裡打了個冷顫。
馬臉警督故作鎮定的拿起了水杯,可他卻看到水杯裡的水在一圈圈的起著波浪,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什麼樣兇殘的玩命之徒他沒有見過,但那些人,無論殘暴的也好,囂張的也罷,更有自比心冷如血的人物,(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只要坐在了他前面那個鐵板凳上,他就沒有怕過。那些人無論是咬牙切齒的兇狠威脅。還是歇斯底里地瘋狂叫罵。在他眼裡,都一樣的可笑。但面前這個少年卻不一樣,這個外表斯文的少年身上有一種和那些人截然不同的東西。一種不屬於他這個年齡,他這種人生所擁有的東西,馬臉警督不知道那種東西是什麼,但出於本能,他卻從那個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坐在他這個位置上從來沒有感受到的東西——冷!
龍烈血擦血的動作,在他眼裡,就好比在漆黑的深海中,一頭恐怖的史前怪獸舔了舔嘴唇,他無法看清那隻怪獸是什麼樣子,但他卻可以感受到那隻怪獸的氣息。就在他身邊,他穿著救生衣飄在水上,不用當心會沉下去,但他卻無法知道腳下那片讓人無法看清的海水中,怪獸是否已經張開了可怕的大嘴……
未知是最大的恐懼,沉默有時也是一種力量。
在接下來的審訊中,那些人再也沒有加在龍烈血一根手指頭。
屋子裡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幾秒鐘,還是龍烈血先打破了僵局,龍烈血笑了一下。“審訊還繼續嗎?我是真的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坐在審訊桌後面的那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色,這一次,那個臉上長著白麻子的三級警監開口了。
“你說你這次來申海是給女朋友過生日的?”
“是!”
“你女朋友的生日是幾號?”
“4月16日!”
“哦,那就是昨天囉,那你還記得你今天下午幹了些什麼嗎?”
“記得。”
“那我問你,今天下午兩點左右你在哪裡?”
“帝王會所。”
審訊的兩人交換了一個興奮的眼神。
“你去哪裡幹什麼?”
“去見黃翔。”
“還有呢?”
“順便揍了他一頓。”龍烈血看著審訊桌後面的那兩個警察,“要是因為這個原因把我抓到這裡的話我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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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臉警督撇了撇嘴角,冷笑了一下,“除了這些以外呢?在打了黃翔以後,你還有沒有做別的事?”
“別的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比如說,姦殺小女孩?”
審訊桌後面的那兩個人此刻都緊緊盯著龍烈血臉上的表情,希望從龍烈血的臉上看到點什麼,但他們失望了,龍烈血除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外,臉上根本就沒有變化。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還在裝蒜麼?那你認不認識她?”白麻子打了一個眼神,站在龍烈血身後的一個警察就上前去把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