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倒退著斑駁陸離的燈景,沒有市區的錦繡繁華,但也不是深山老林的荒涼孤僻。
白琤摩挲著她的手背,低頭在她耳邊喃喃道:“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真真,等你大學畢業後,就嫁給我好不好?等到了巴黎,讓我姐姐帶你一同觀展,好讓你跟她接觸接觸。”
齊雪真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回答:“畢業就結婚,太早了。不說我爸媽答不答應,我自己也是不想的。”驚覺到手一痛,瞪他一眼撅嘴道:“等你退出娛樂圈後再說吧,況且我又不會跑,急什麼。”
白琤哼了聲,“自然是要退的,你等著看好了。”他又把玩著她的手指,而後又抓著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臉,嘆氣道:“再過兩三年,我就三十歲了。老成這樣,難道不該結婚生兒子了麼?”
齊雪真無語失笑,摸著他的臉順便捏了捏,打趣道:“琤哥哥你現在還很嫩呢,三十歲沒結婚沒生兒子的多的是,你急什麼。”
白琤抓住她的手,放至唇邊親了親,親了一次還意猶未盡,又親了幾次。末了,唇邊綻開笑容,話說的也意有所指:“也是,三十歲還沒結婚生兒子的,我前面就坐了一個。”
他剛說完,齊雪真便禁不住的撲哧一笑,就連開車的司機,也都忍著笑偷偷瞥了眼副駕的老闆。
唯獨嚴向琛頗為無語的嘆氣,回擊道:“早晚結婚都一樣,反正你是要叫我一聲姐夫的。”
白琤只挑挑眉,沒再答話。
晚上九點半,車子抵達B市機場。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新年快樂啊~⊙ω⊙
☆、不會法式吻
經過長達八…九個小時的飛行,白琤一行人終於抵達法國戴高樂機場。因為事先與白嫻透過電話,一行人下了飛機後,便有白嫻派來的車子接應。
從機場抵達下榻酒店後,已是當地時間凌晨一點。辦理好入住手續,跟著酒店的侍者來到房間後,齊雪真才坐在床上重重的吁了口氣。
等人一走,門一關,她便立即摘下假髮,丟了墨鏡,鬆了氣嘀咕道:“這副鬼畫符的妝我以後再也不化了,真難受。”
白琤瞧著她這副樣子,心下有些好笑,走過去幫她解了頭髮,問道:“卸妝油這些清潔護膚品帶了沒?”
齊雪真啊了聲,頓時變成了苦瓜臉,“忘了……”
白琤沒說什麼,只是打了個電話。沒有多久,敲門聲響起。齊雪真訝異的望了他一眼,白琤只丟下一句“先坐著”,便去開了門。
門外站了位身著酒店制服的服務生,是個金髮碧眼的高挑女人,見到白琤出來,露出個標準式的職業笑容,雙手遞過一個袋子,袋子上印有蘭蔻的品牌LOGO。白琤笑著用法語道謝,服務生回以一笑後,便隨之離去。
白琤回到臥室,見她已經換下衣服,穿了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和同色的短褲,極其簡單爽利的著裝,但那副婀娜娉婷的苗條身段卻是盡顯無疑。豐腴的胸脯,曼妙的腰肢,纖細的長腿,即使他與她早已親密無間,但此時一見,還是忍不住一陣口乾舌燥。
齊雪真挽起頭髮,見他手上提著蘭蔻的袋子,疑惑道:“這是什麼?”
“剛讓人送來的,趕緊把妝卸了,粘在臉上我看著都挺難受的。”白琤遞過袋子,摸了摸她的臉,笑道:“袋子裡基本都有了,快去吧,看你這臉上都不知抹了幾層粉。”
齊雪真又是一副愁眉苦臉,癟著嘴埋怨道:“這不是你的意思麼,你看我這臉上抹的粉,刮下來都有一斤重了。”
白琤忍著笑,推著她往洗手間走去,口中還不忘調笑她幾句。
等到二人真正梳洗完畢,已經是凌晨兩點過。白琤給她吹乾頭髮,熄燈後擁著她躺在床上,低聲道:“飛了這麼久,快把你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