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解開的衣衫扯開,露出她兩團雪白。端王看了一眼,青筋直冒,心中燥熱幾乎要溢位來,然而下體卻還是軟趴趴的。
如意眉目含情,楚楚可憐的看向端王,“王爺……”
“出去!”端王打斷了如意的話,一腳踹在她胸前。“還不快滾!”
如意吃痛,再看端王,他臉色更冷了。彷彿要殺人般,嚇得急忙和衣狼狽離去。
端王強忍著身體的燥熱,冷漠的看著如意逃似得離開屋子,他整個人跌坐下來。已是滿頭大汗。為什麼?他在心中咆哮,這是為什麼!
如意下的藥有些生猛,他此時越發煩躁了,恨不得隨便找個人就解決了,雙眼已經通紅。
這時,門外又響起敲門聲,“王爺,魏姬給您送宵夜。”是略顯陰柔的男音。
不等端王說滾。門便開了,一雙好看的手率先躍入端王視線。他豁然站起來,別過頭,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然而他又忍不住想要去看那雙手。
一股異香襲來,他整個人便變得迷迷糊糊的,身體漸漸的起了反應,不同於方才的反應,此時是一個男人真正該有的反應。
沒等他驚喜,便被人從身後抱住了,“王爺,您病了,奴才有方子。”
張側妃看著地上跪著哭得極為悽慘的如意,輕輕嘆了口氣,“下去吧。”
“側妃?”如意驚恐的看著張側妃,她現在算什麼?身子都被王爺摸遍了,然而還是處子之身,誰來為她做主?
張側妃厭煩的揮揮手,“下去!”她哪裡有心思去替如意著想,心中滿滿的是噁心,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呵呵……
如意不敢忤逆,如今她的依靠只有張側妃,便哭著退下了,如意退下後,張側妃撫了撫髮鬢,站起來也不讓丫鬟跟著,提了燈籠準備親自去找端王談談。
然而,她從沒哪一刻如此後悔自己做的決定過,若沒看見那不堪的一幕,她的心中還存在期許。
張側妃一個人來到端王的屋子前,門列著一個小縫,沒有關上,透過小縫,她呆呆的站著,愣愣的看著屋裡,自己愛慕的那個男人,竟在一個下人身下承歡,還那麼痴迷享受,呵呵,她愛慕了一輩子的男人啊,竟是這樣的,那她算什麼?這一生所付出的又算什麼?
她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滅了燈,和衣躺在床上,心痛到無法呼吸,輾轉難眠,但她不能不睡,她還有霓虹,她的霓虹還需要她。
翌日,她如同以往那般起身,服侍的依舊是如意,她是頂著一個大黑眼圈來的,臉色也極為憔悴,張側妃看她,淡淡的道:“你已是姨娘,不必****來伺候我,一會我便休書一封給王妃,你放心,你跟了我一場,我自是不會虧待你。”
如意聽了大喜,急忙跪下磕頭,“奴婢多謝側妃,奴婢……妹妹多謝姐姐,姐姐大恩,妹妹沒齒難忘。”
張側妃聽了那一聲姐姐,自嘲一笑,卻還是親自將如意扶了起來,“好好休息,過幾日王爺定會見你。”
如意哪能不曉是什麼意思,謝了恩便下去了,昨夜肯定是自己沒服侍好王爺,所以王爺才會惱怒,下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服侍,爭取一舉得男,日後才有依靠。
張側妃目送如意離開,臉色冷如寒冰,折身進了裡間,寫了封書信,喚來個婆子,“馬上送到淮南候府,我等回信。”
婆子是她的心腹,收了信,便退下了,避開人的視線從角門出了端王府,一路快速的往淮南候府走去。
時間,轉眼便這樣過去,傍晚的時候張側妃收到回信,看了回信,她寫下一長串單子,讓婆子將這些東西置辦下來,並取了鑰匙,開啟檀木箱,將許多年前便準備好的吉服拿出來,手一遍一遍的摸著,眼淚一滴滴落下,“孃的霓虹,你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