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但宋林愛說了:“於群既然都已經知道,卻連一通電話都沒給我打,說明他不想吵也不想鬧。江南,我們好像走到盡頭了,估計要好好談一談。”
既然如此,她一個外人的確不好摻和進去,只是不放心,就說:“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而且好好跟他談,千萬別衝動,別動不動就說出不過了或者離婚的話。”
宋林愛整個人沒有半點兒精神頭,木訥的點頭:“我知道。”
薄南風開門進來了,江南甚至不知道。直到他抱上來,她嚇得慘叫:“啊……”
薄南風鬱悶:“抱一下,你至於麼?”
江南才看清是他,撫著胸口;“你進來怎麼不出聲?嚇死我了。”
薄南風曲指彈她的腦袋;“說誰是鬼呢?”
江南沒心情跟他鬧,倚到他的身上去,說她很擔心宋林愛。
薄南風攬著她靠到沙發上,捋著她的短髮說;“這種事情別人管不了的,就算最好的朋友,也說不上什麼話。兩個人之前的裂縫別人再努力也修補不了,至於你那個朋友宋林愛,還得看她和她老公的緣分盡沒盡。”親親她:“行了,你別瞎操心了。我去睡一覺,你把客廳的衛生收拾一下。”太亂了,他看不下去眼,放開她起身要走。
江南抱住他一條腿,揚起頭十分稚氣:“你有錢了,就指使我幹這幹那,連衛生你都不再替我收拾了是不是?”
薄南風頜首苦笑,又坐回來,把她的手扒開,攥到手掌心裡。
“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呢,我不管你誰管你,我不是幾天沒睡困了麼,我去補個覺以為你沒事就隨手幹一下,你要不想做,那就等我醒了再收拾。”抱起她往臥室走:“不許胡鬧,你陪我睡一會兒。”
江南攬著他的脖子,也發現自打跟了薄南風,似乎真的變幼稚了。
沒走幾步,薄南風又想起個事來,覺得該跟她坦然。
“你有個本家的親戚不是在景陽上班,叫江東那個。”停了一下,咧嘴笑:“都起的什麼名字,還有叫江西,江北的吧?”
江南拍他:“說正事,別瞎扯。”不過還真有。
薄南風又接著說:“那天想起你說過,我查了一下,正需要一個契機跟你家人說明我的身份,但跑上來就跟他們說我是景陽總裁,覺得這不合適,不說顯擺吧,連我自己都覺得沒勁。由其老人家,會覺得我不深沉。正好江東負責j&;amp;c的案子,暫給他弄了個商業賄賂的套子鑽一下。你別擔心,就暫時,肯定不會有事啊。正好既幫我量明瞭身份,又能在朋友親戚裡澄清上次那個不堪流言的事,我不是混混的話亦會自動傳開,也省著你站出去無力的為我辯白維護了不是。事實證明效果很好,自然而然的深入民心了。叔叔阿姨已經同意讓我公平競爭了。跟你坦白一下,我不是惡意。”
江南伸出指頭點上他的腦門,由心的說:“薄南風,你真是正牌的商人,太陰損了。”
薄南風還想說。
江南已經抱著頭親上去,狠狠的吻過之後笑著說:“做大事者就要不拘小節,你做的很好。不用覺得抱歉,給那個江東昇職加薪就補償了,他得到了實際的好處,還能把功德記到你頭上,我們也算一舉兩得,深入民心的第二步,你說對吧?”
薄南風定定的看著她,半晌,似笑非笑:“果然是奸商的老婆!哥哥喜歡!明晚跟j&;amp;c的許經理一起吃飯,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不喜歡商業應酬。”江南放賴。
薄南風哄她:“這算什麼應酬啊,隨便吃個飯而已。要不然,你不擔心他們又找女人助興?”
江南揪上他的耳朵:“薄南風,不怕死你試試看。”
林樂打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