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揚光再次踏在了小閣的屋頂。這次他在鞋襪的入口處塗了雄黃和刺鼻的草藥,他不再擔心會發生上次被蟲蟻叮咬的現象了。他安心的貼在房簷上,看著小閣內的燭火熄滅。看來他的美人已經睡著了,這下他可是唾手可得了。
田揚光悄悄潛下身,隱藏在了窗欞之下。他悄然的從懷中摸出一根竹管,是不是要用迷藥呢?他暗地思考。要是照平時那樣用迷藥,那些女子都快速昏迷過去不省人事。可是……這次他採的物件可是未曾出嫁的少女,要是她連第一次都不知道什麼感覺,稀裡糊塗的就失身了,那可太對不起人家了。再說,就憑他田揚光的本事,讓蕩婦欲仙欲死都沒有問題,還怕擺不平一個少女!他又悄悄的把竹管放了回去。
田揚光暗自決定,這次不用迷藥了。他又摸摸懷中另外一邊的竹管,那是否要用春藥呢?他才剛想到這點就立刻否決了。他田揚光是什麼人物呀,他可是田伯光的親子親孫呢。這種小人用的下三濫手段他才不屑一顧呢。他可是同道中有名望的採花大盜,和那種三流等級的採花賊不能相提並論。他是大盜,而那些人只是小賊!思及,他立刻把竹管收好。
那他要如何採得美人歸呢?田揚光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既然他不願傷害美人,又要顧及自己的名聲,那他只有來硬的了。他最好的辦法是悄然的跳如屋內,在美人的身上點上啞穴。雖然這樣會讓他聽不到魚水之歡時的美妙聲音,但這還是勉強能接受的小小缺陷。
既然如此,那他可要跳入屋內了。田揚光抬頭向四周打量一番,就在確定沒人,準備安全跳入房內之際,他看到花園的一旁有個人影正在接近小閣。他立刻躲避在旁邊的石柱之後。
來人的腳步十分匆忙。轉眼間已經來到了小閣的門前。田揚光從暗處借著月光打量著這個匆匆前來的男子。他的身影較為普通卻十分欣長,他的身上散發著窒冷的氣息。
田揚光還沒看仔細,就聽見這個男子輕聲扣門道:“永濔,你安歇了嗎?”
詠珍?原來蕭家小姐的閨名叫詠珍呀。田揚光暗自偷笑著記住這個名字。
“永濔,我知道你還沒有睡著。”那個男子停了一會繼續開口。“我只想彈琴給你聽,讓我進去吧。”
彈琴給她聽?田揚光在心裡暗自嘲笑。他的目的肯定和他一樣,要把那個“賽西施”搞上床!不一樣的是他是偷偷摸摸來的採花大盜,而他是一個認識美人的險惡小人。田揚光不知怎的已經給那個男子扣上了“險惡小人”的罪帽。
吱的一聲,門開了。“進來吧。”一道冷冷的聲音劃破了夜空。
從田揚光的角度,他正好被石柱擋住看不見開門的蕭永濔。但他聽到那聲“進來吧”的嗓音似乎很低沈。難道蕭家小姐病了?他暗地揣測。
男子面帶微笑的進門了。而田揚光則暗地氣悶。要是那個男人先去佔了蕭家小姐的身子,他可要第一個衝進去打趴這個男人,自己再去姦汙她。可是自己為什麼要先佔有她呢?難道就那回眸一眼,連人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瞧見,只見青絲閃動,他就想先佔有她了?
管他是什麼,他是採花大盜,強佔別人身子是正常現象,還管他什麼理由呢,他願意先佔有她怎麼樣呢!田揚光不再去想那些無足輕重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留意剛進屋內的那個男人。田揚光聚精會神注意聽屋內的一舉一動了。
03
男人進屋後把微亮的燭火加了點燈油,霎時兩條人影照射在了小閣的窗上。
田揚光看著窗欞上映照的一高一矮的人影停在一個小桌的旁邊,他不難分辨出一人站著一人正坐著。自是那蕭家小姐坐著,剛進門的男人站著了。想那男人也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吧。田揚光的目光緊盯著窗欞。
“身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