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大男子主義。”
“呸,什麼狗屁原則。我問你,你說人一生的幸福重要,還是原則重要?”
“原則重要。”鹿九能底氣不足的道。
“放屁。人生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活的開心嗎,原則是什麼?是讓自己開心的手段,你為了手段忽略了目的,你說你傻不傻?”蕭遙用也不知道哪裡得來的理論,教育起鹿九能來。
“你這是強詞奪理。”鹿九能反駁道。
“無論是不是強詞奪理,我問你,你這幾年過的快樂嗎?”
“不快樂。”
“那你覺得蘇芯過得快樂嗎?”
“不快樂。”
“你為了你所謂的原則,就讓兩個人不快樂的過了將近十年,人的一生有幾個十年讓你這麼糟蹋?你不但害了你自己,還害了蘇芯。”蕭遙此刻儼然是一個人生顧問,侃侃而談,讓鹿九能忘記他其實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孩子。
“可是……她做錯了事……”
“那她道歉了沒有,你原諒她沒有?”
“我一開始是很生氣,可是後來被逐出了太平道以後,我就想開了,就原諒她了。”
“既然原諒她了,你還糾纏這種問題幹嗎?老鹿啊老鹿,虧你還是個修道人,而且是頂尖的修道人,你連這點都想不通,我說怎麼道力那麼差呢。”蕭遙被鹿九能的糊塗氣壞了。
鹿九能其實並不是糊塗,他不過是強迫自己逃避這些問題。他把自己變成一個虔誠的追求終極力量的修真者,就是想讓自己不去面對這些痛苦的抉擇。他曾經想過去找蘇芯,卻每每在最後一個關頭退縮。他也曾經想過離開東安,又放不下偶爾看她一眼的念頭。於是就在這猶豫中,度過了許多的春秋,如今聽到蕭遙的話,再回首想時,已是韶華流去,雖然春風依舊,卻吹老了人面桃花。這一切,究竟要怪誰呢?
“反正我覺得你一直在為難自己。修道講究的是隨心所欲,你把自己的感情一直藏著憋著,這對培養道心可一點都不好。”蕭遙說完就不再理鹿九能了,這種事情他說多了也沒有用,總還是要當事人自己想明白了才行。
鹿九能一口口的喝著悶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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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總,外面有個男人要見你,我說您正在忙,他說你們已經約好了。”秘書小月的電話打了進來,正在研究一份商業報告的蘇芯很奇怪,這個時間自己好象沒有約會吧。
“他叫什麼名字?”保險起見,蘇芯還是問了一下。
“他說他姓鹿,頭上長角的鹿。”說到這,小月不由的笑了,因為眼前的男人實在很滑稽。
“讓他進來吧。”蘇芯立刻就知道來者是誰了,他來幹什麼?
鹿九能一進辦公室,就看到蘇芯背衝著自己,站在落地玻璃前,望著窗外的風景。從這裡看去,東安最繁華的商業區一覽無餘。
“你來幹什麼?”蘇芯沒有回頭,冷冷的問。
“我來看看你。”鹿九能有些尷尬。
“哦?”蘇芯回過頭來,剛要嘲諷這個前兩天還拿自己不當回事的男人兩句,臉就抽搐起來。一秒鐘以後,她不可抑制的大笑起來。
“哇哈哈哈哈,鹿九能,你這身打扮是誰設計的啊?“蘇芯顧不得自己的形象,笑的捂住肚子。她和鹿九能認識十年,從來沒見他這樣打扮過。
此刻的鹿九能,頭髮已經不象以前一樣亂蓬蓬的可以做鳥窩了,不過好象是髮膠打得多了,油膩膩的如同被狗舔過一般。一身的灰色西裝,滿是褶子,還有點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