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生命危險化解了兩部神裔的大戰,又如何贈髓使得若木重煥生機之事講了一遍。章玉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還嚷道:“公子從未跟我們說過,他在這還做了這般大事!”
“盧家兄長高風亮節,施恩而不求回報,仗義而不問虛名,當真是讓人欽佩。好男兒當如是也,整日蠅蠅芶芶,豈是大丈夫所為?”雅歌一邊說一邊拿眼睛去看盧瑟,盧瑟神情平靜,並未因為她的誇耀而顯出傲色,也沒有過分的羞赧。與兩人初時相會比,盧瑟更為沉穩,也讓雅歌覺得更加可靠了。
這是一個值得託付一切的男子。
姜隱已經得知盧瑟再來的訊息個古板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特意迎出兩裡,見到女兒與盧瑟在一眼,他用凌厲的目光瞪了雅歌一眼,然後向盧瑟行禮道:“若不是盧少兄,今日雅歌與公孫就要折損了!”
“路見不平尚且拔刀相助,何況是舊友有難?”盧瑟還禮道:“姜道友不必如此見外。”
聽得“道友”二字,隱微微一怔,然後用神念來探,盧瑟也不隱瞞自己的修為放開,發覺盧瑟此時已經是聖階,姜隱面上露出驚喜的神情:“盧少兄進益之神速,便是我神裔之中也難有人匹敵,當真是奇蹟,奇蹟!”
幾年時間還沒有任何為的普通人,到現在與他旗鼓相當的聖階,這除了用奇蹟一詞外,確實沒有別的話可以形容了。
雅歌這個時才發覺,自己在意的只是盧瑟本人來了,卻還未注意到他的修為。她不禁有些自責,這分明是對盧家兄長還不夠關注,才會出現這種疏漏麼!
賓主入座之,盧瑟並沒有先說自己的來意,而是關切地問道:“我見著那大量獸群圍攻雅歌與公孫友,大澤莽荒裡發生了什麼變故麼?”
“不知為何,這兩年來獸越發頻繁了。”姜隱並不隱瞞:“我們的若木恢復生機,因此我派出人手尋找那些失去若木的零散神裔,在外頭已經見到不下十次獸潮,還折損了幾名人手。”
“獸潮是什”盧瑟驚問道。
“過去的時候,每:三五十年,大澤莽荒中的那些兇獸便會糾合起來,大舉遷移,途中遇到的神裔部族不了要受到其襲擊,因此我們便將這種情形稱為獸潮。”姜隱有些沉重地道:“到目前為止,獸潮還未直接衝著棘木城而來,不過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盧瑟知道神裔血脈使得他們往往有些特殊能力,因此對於姜隱的這種不祥預感並未掉以輕心。他皺起眉:“族長未曾遣人去察過麼?”
“遣人去了在還未有迴音。”姜隱說到此處才展顏笑道:“且不說此事,就算獸潮來了們有若木護持,又有足夠的人手必然能將之擊退。盧少兄,你無事不會來我們棘木城行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地方,只管吩咐便是,你對我們棘木城的恩德,我可是時刻難忘!”
“順手之勞,族長一直掛在嘴上,讓我倒有愧於心了。”盧瑟坐直了身軀,小心翼翼地開啟了一直背在鄭洪身上的長竹筒。這是用在通天幻境中生長的毛竹所制的竹筒,本身便充滿了靈氣,將其開啟之後,從其中取出六株樹苗來。
“這是……”姜隱吃了一驚。
“古神樹苗,折取若木一枝,便可轉接於其上,只要肥料靈氣充足,生長會非常迅速。”盧瑟微笑道:“有些修行的朋友將之送與我,我想到神裔部族如今只剩餘兩棵若木,便將之帶來了。”
姜隱當然認得出這是古神樹苗,他不明白的是盧瑟拿出這個的意思,聽了盧瑟的解釋之後,他古井無波的臉上萬分激動。他牢牢盯著盧瑟,然後拜下行了一個大禮:“上回盧少兄救了我們神裔當前,這次盧少兄又救了我們來日,大恩大德,實非言語可謝!”
這些古神樹苗是盧瑟在桑谷講道有意收集的,古神樹苗雖然珍惜,但在大原的深山老林裡還是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