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抽走了什麼東西似得,也不願意聽嘈雜的聲音,也不讓人伺候,自己在內室待著。
窗前桌子上放著幾盤子的點心茶果,又放著乳酪,是秋染出去前放著的。
沒人伺候是一回事,總不能短著吃喝吧,不過那碗乳酪也只剩下小半碗了。
大白蹭到蘇染夏懷裡之後,聞著奶香味去舔,生生舔下去了大半杯子。
卻說小柳拿著皇上賞給蘇染夏的額佩環,去找江季,江季拿著佩環看了看,深深的看了一眼小柳。
竟然歪著嘴笑了,這還是小柳第一次見著他笑,心裡緊張的揪了起來。
不過他只是笑了笑,也沒有做別的什麼,讓人牽了兩匹馬,指著其中一匹,問小柳敢不敢跟自己走。
小柳笑了笑,說有什麼好怕的,跟著便走了,兩人雙馬,比拼似得朝城門口奔去。
蘇染夏歪在軟榻上,越休息越覺得身上沒有力氣,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起來了。
到了夜裡,也沒讓傳飯,只
讓秋染弄了點白粥,並著一些醃小菜拿托盤送了來。
吃了半碗就再也吃不下去了,秋染擔心的跟什麼似得,偏蘇染夏還覺得煩悶,不讓她在跟前。
只想自己靜靜的想些事,秋染無法,只得退了出去。
蘇染夏昏昏沉沉的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得窗外有東西敲窗戶。
眼睛?她眼睛跟著亮了亮,自那日一別之後,眼睛就沒再來過了。她強撐著從床上起來,走到窗邊推開了窗子。
外邊確確實實站著一個黑衣人,卻並不是眼睛。
那黑衣人並不是穿著夜行衣,而是穿著黑絨布的袍子,沒有覆面,雙手背在身後。
一雙眼睛深邃冷冽,眉毛狹長充滿了英氣,鼻子高挺,嘴巴緊緊的抿著,正是雲乾。
他如同挺松一樣立在視窗,看到蘇染夏,臉上仍舊淡淡的,只不過眼睛晃了晃,顯出他心裡並不是那麼平靜。
看到是雲乾,蘇染夏直覺便要關窗子,想了想他的性格,到底忍住了。
並不是她不敢關窗子,而是怕她關了窗子之後,雲乾敢破窗而入,到時候引得人來了,倒不好解說了。
“可是我定國侯府有什麼寶物不成?怎麼王爺這麼愛夜裡偷偷摸摸的來。”
這話可是在諷刺雲乾行事不光明正大了。
雲乾撐著窗牙就要躍進來,蘇染夏挪動腳步擋住了,眉毛擰著看向雲乾。
“怎麼?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雲乾眉毛挑了挑,一臉的薄怒。
他這是怎麼了?蘇染夏覺得稀奇,平常不慣愛在自己跟前裝謙謙公子的嗎?今兒這是轉了性子了?
“攔不攔得住王爺,都要攔。”蘇染夏垂下眼眸,懶怠看雲乾的樣子。
雲乾仔仔細細的打量蘇染夏臉上的臉色,沒有錯過她臉上的排斥和厭棄。
“你就這麼討厭我?”
蘇染夏沉默了片刻,歪著嘴笑了笑,“王爺想聽我怎麼回答?虛話,還是真話?”
“自然是……”雲乾剛想說真話,卻又害怕從她嘴裡聽到最不想聽的答案,“算了。”
“是你自己請旨賜婚給雲玦的?”雲乾抱著最後一點點希望,問出這個問題。
“是。”蘇染夏聲音淡淡的,整個人都淡淡的。
“為什麼?”雲乾嘴裡的苦味,又蔓延開來,直苦的他整個心都跟著揪起來了。“為什麼在拒了與我的婚約後,要嫁給雲玦?”
這問題,蘇染夏沒辦法回答,也不想回答,她低垂著眼睛站在窗前,什麼話也不說。
她不說話,雲乾又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