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女子搖頭輕笑,
“好了,夫君,你就別在逗妹妹了。”
而後神色有些凝重,略帶擔憂的看著男子道,
“不過,我們真的要回到應天嗎?而且我與小青……”
此話一出,便是身旁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也是緊張的看著男子的面容。
男子伸手撫摸一下身旁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我見猶憐的臉龐,笑道,
“畢竟當初拐走了人家的心頭肉,總得給個交代吧?”
“以前離開應天是不得已,為了保全我們一家人的性命。”
“而今已經無此但有了,而且,我不想她,還有我,留下什麼遺憾。”
輕嘆了一聲,男子繼續說道,
“夫人放心吧!即便如今進入應天,我也有辦法帶著你們全身而退的。”
“可是那畢竟是……”
綠衣女子眉目有些擔憂。
男子擺了擺手道,
“無妨。”
“規則是制定給那些只能服從於規則的人的。”
“如果一個人有足夠的實力,那麼所有的規則,都將無法束縛於他。”
然後又笑著看向身旁的鵝黃色衣裙的女子說道,
“再說了,小丫頭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也長大了!”
“一些事情,總得跟我那位準岳父,好好商量商量不是?”
“準岳父?”
綠衣女子眉頭一挑,轉向男子身旁坐著的鵝黃衣裙的女子,掩嘴輕笑。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似乎也是反應過來,羞澀的垂下的眼眸。
男子神色一正對著車窗外道,
“婉兒,傳令車隊,晝夜兼程奔赴應天。”
馬車外,傳來一道嬌柔的聲音。
“是,公子。”
……
應天皇宮內。
大明皇長孫朱雄英病情反覆,驟然驚厥高熱不退。
太醫院的太醫用盡了十八般武藝也是無法醫治。
剛從大牢內放出的戴思恭,使盡了所有的手段只能勉強維持。
老朱雷霆大怒。
連斬二十三名太醫院太醫,杖斃了不少不長眼的宮女太監。
太子朱標苦勸無果,坤寧宮裡,馬皇后聞訊一病不起。
乾清宮裡。
老朱彷彿也是蒼老了十歲一般,紅著眼睛彷彿一頭隨時會暴怒的野獸。
“楊鳴呢?楊鳴怎麼還沒回來?”
“朕的封賞詔書都已經傳遍天下了,他人呢?”
而後一腳踹在面前跪著的漢子身上,
“毛驤,你告訴咱!楊明在哪兒?他為什麼還不回來?咱明明已經封賞他了!”
越說越氣,對著毛驤便是劈頭蓋臉一通亂打。
“你個沒用的廢物!”
“連個大活人都說給咱照不出來!”
“看咱不打死你!”
毛驤低著頭跪在店內一言不發,任憑老朱打罵。
至於殿內外的宮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這時,
太子朱標上前拉住了老朱的胳膊。
“父皇!夠了!”
“你在這裡打毛驤又有什麼用?”
“兒臣相信,若是楊鳴得知此事,竟然會晝夜兼程歸來的。”
老硃紅著眼睛道,
“不會的!楊鳴那狗東西不會回來了!”
“他還在心裡記恨著咱!”
“咱當初不就是想著讓他好好為大明效力嗎?他為什麼不理解咱呢?”
老朱在這一刻彷彿也是恢復了些許理智一般,一下子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