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隱藏的含義,在堂下的當事人們還不太明白含義,但王二的臉現在卻猶如遭受巨大打擊般露出欲哭的醜陋相。
他好像,好像聽更上一級說過這位當朝宰相的事,為人雖不算清廉但因為年幼時父親遭人陷害被人草草判斬立決,以至於最恨這審案不公之人。也因為他這樣的性子深受皇上的欣賞,才會現在沒有了左右宰相之分,只留有他一名。
雖傳言都不能太過相信,但王二瞧宰相已然動怒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撞了槍口,顧不得面子急忙跪在地上求饒。
“大人饒命啊!小人今日狀態不佳以至於太過激進,自認為證據確鑿要把那害死人的兇手判刑還人一個公道。並無審案不公之說啊。”
男人冷哼一聲,本就有意討好靈空的他瞧見這位煩他忌諱的人毫不留情面,直接轉身走向公堂之上坐下了那把椅子。
“既然你說你並沒有審案不公一說,那就讓我審審事實是否如此吧!”
他坐下了椅子,不僅把王二嚇得跪在那不敢動彈,還把眼看勝券在握的陸家倆兄妹嚇了一跳。
“哥,這可怎麼辦!要是被發現了我們不就慘了?”陸已美焦急的靠近陸已善身邊悄悄問道,陸已善也煩著呢。
本來他計劃的好好的啊!把這三個外來人當做替罪羊送死,這樣以後被別人發生端倪他也可以推脫這是冬醫做的,但為何如今總會出現這麼多波折,甚至多到他自己無法解決,心口那把無法宣洩的火似乎燒的更甚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我們死死咬住不鬆口就沒事。那個老不死被我餵了藥現在要死不死中,他們沒有證據還怎麼跟我們鬥!”
他悄悄與陸已美說道。
伍光的耳朵輕輕一動,目光交匯至啊哼與那名道士,他們都聽到了。
只是他們口中那名老不死是誰?伍光忍不住想到了李管家,被帶到這裡後他就沒有看過李管家了…。
“狐狸你是不是當然那個老頭兒?”啊哼忽然湊過來問他,伍光眼眶有些發紅,一點頭。啊哼嘿嘿的一笑:“等著,你狼大爺給你出氣。”
他的目光精光一閃手指微屈一彈,兩道微不可見的白光就這麼進入陸已善和陸已美的身上,除了在身邊的冬醫,就連靈空也沒有發現。
“你做了什麼?”冬醫問他。
“沒什麼,加了點小小催化劑加快他們身上的反應罷了,嘿嘿。因為法力波動太小,就連那個道士也發現不了。沒看到傻狐狸都要哭鼻子了麼?還不趕快回家在這裡繼續待著?”
“你…你才哭鼻子!”伍光反駁道。
“誒誒誒別說話了,沒聽見上面那個人在問話了嗎。”
再說道坐在公堂上的男人,他把狀紙通通看了一遍,再把坐在臺下負責記錄的師爺召上臺相信詢問,細心一番詢問之下居然被他發現許多小小不容易被人發現卻十分致命的漏洞。
比如關於陸老爺的病因,陸家兄妹說的供詞是傳染病不可近人,就連家禽也不能倖免。但眼前冬醫三人住在其中近三個月卻毫無相同病狀出現,就算是一名醫師,能夠時時顧及到自身,也無法全面顧及兩位家僕吧!
更何況這傳染病如此兇猛,其三人還時常在外走動卻並沒有聽過街坊上有人也傳染此病,此處蹊蹺甚多。
還有,既然陸家兄妹都知道疾病如此兇猛稍有不慎就會沾染上,應該會萬分告誡自家家僕不可多逗留才是,為什麼那個發現藥渣的家僕敢在陸府隨意行走?
還有一個最明顯的漏洞!李管家!
這位管家是陸員外最為貼身的家僕,陸員外的事他最清楚。按照冬醫的證詞來說李管家身體十分康健,按理來說就應該帶來作證辨明事情真相,卻無人提及也被一筆帶過!
宰相邊看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