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反叛。他們是一群叛逆者上尉,士兵們,我會讓你們明白你們到底捲入了怎樣一件荒唐的事情中這位‘將軍’是犯叛國罪的莫羅將軍的前任副官,他現在應該待在監獄裡才對,而不是出現在巴黎。他是我親手抓進拉楓斯監獄去的。他是個叛國者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拉里奧爾僅僅是一名下級軍官,手下計程車兵更是普普通通的小兵,那裡可能見到薩瓦里這樣的大人物。
當然不知道。
“你們知道你們現在站在哪裡?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薩瓦里繼續追問,拉里奧爾他們繼續搖頭。但這時一位年輕的少尉軍官從外面走上前來,他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知道薩瓦里是什麼人。沒有人是傻瓜,也沒有人沒好奇心,警務大臣辦公室裝飾的富麗堂皇一看就知道不是小貓小魚,而外面的一眾辦公室屬員嘴巴也沒有被封上,這名少尉軍官很快就知道了薩瓦里的身份。
“既然如此,”薩瓦里說,“我命令你們立即逮捕拉霍雷。”
然而,這名拿破崙的親信部下卻依舊被上尉牢牢用槍bi住不放。當薩瓦里力圖掙脫他們的時候,他注意到這些士兵的彈yào盒中都沒有幾顆子彈,顯然這一場叛luàn的力量還極為不足,並沒有自己預想中的嚴重。薩瓦里繃緊的jing神一下子就緩和了下來。
“親愛的先生們,”薩瓦里再一次轉向拉里奧爾說,“你正在玩一場你絕對輸不起的遊戲,要是一意孤行的話,你的下場將會是在15分鐘後被槍決——如果我沒被你們先槍斃的話。
因為帝國近衛軍轉眼就能趕到這裡,而你們連充足的彈yào都不具備,這場遊戲你們輸定了”
薩瓦里的話並沒錯。實際上,拿破崙留在巴黎的近衛軍一部就駐紮在塞納河的對岸,距此僅有幾里之遙。
拉里奧爾的心立刻被震動感。看到這名上尉的心思有點兒開始動搖,薩瓦里又進一步說道:“如果你是一名真正的軍人,就不要捲入這場罪惡的叛luàn,不要拒絕我想拯救你們所有人的一番好意。我只要求你們釋放我。”薩瓦里說完,立即趁上尉等人稍一分神的機會就撥開了眼前的火槍試圖拔出上尉腰間的佩劍,但他的動作不夠快,局勢很快又被拉里奧爾給控制了。
這由不得拉里奧爾不‘控制’,畢竟薩瓦里在反抗。
被再次控制住後,薩瓦里透過窗戶就看到拉霍雷在同一個披著斗篷的人回來了。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憔悴的人,進了房間後薩瓦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全貌,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頹廢。
不過再頹廢的人面對敵人的時候也會顯得殺氣畢lu,來人拔出腰間的佩劍就指向了薩瓦里的xion國警務大臣?呵呵,好高的職位啊。難道不認識我了嗎?不認識這個被你從馬賽帶部抓回巴黎的吉達爾了嗎?”惡狠狠地語氣,配合著手中的利劍,薩瓦里瞬間就感覺到了死亡。
但是經來人這麼一說,薩瓦里也想起他是誰了。這個吉達爾──他從未見過他本人,雖然逮捕他的命令是他下的。
──是因涉嫌在土倫海港外同英國互相勾結,而被他下令逮捕的。“你來是要殺了我嗎?”薩瓦里不怯懦地大聲斥問。
“不,我不會殺你的,但你將和我一起去趟參議院。”
薩瓦里被叛luàn士兵押解而出,隨後他被帶往了拉楓斯監獄而並不是參議院。萬幸的是他的一個貼身shi從在叛luàn士兵手中逃了出去,並將這一壞訊息儘快速的告知了薩瓦里的鄰居——治安部部長皮埃爾。弗朗西斯科。瑞爾。他就住在離薩瓦里所在辦公室不遠處。
一場發生在巴黎的叛luàn,身為警務大臣的薩瓦里卻毫無察覺。一根第一帝國的柱石被叛luàn者輕鬆無比的放倒。但這並不是最讓人感到驚奇的,因為接下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