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訕訕地退後一步,無奈地收斂起體內真氣。
萬鵬卻是嘿嘿一笑地說道:“父親教訓的是,鵬兒知錯了,不過,鵬兒只是想和柳道友切磋幾招而已,算不上忘恩負義吧,再說了,父親不是經常教導鵬兒,要鵬兒多和強者交流,柳道友不正是一位強者嗎!”
“那也得柳道友同意才行,哪能這般咄咄逼人?”
萬長河面色一沉,不悅地說道,心中卻也升起了想看看柳長生法力深淺的念頭。
“鵬兒知道了!”
萬鵬恭恭敬敬地衝著萬長河施了一禮,隨後卻又衝著柳長生抱拳一禮,說道:“柳道友,不知萬某能不能和你切磋幾招?”
“抱歉,柳某一向不喜和人切磋過招!”
柳長生神色冷漠地一口回絕,心中對萬長河暗自失望,看來,金丹修士果然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他手中如今有四隻中階靈獸相助,即使萬長河是一名金丹中期修士,他也不懼,只不過,他同樣不想當著雲家姐妹和這父子師徒三人交惡。
望了望雲萱,又望了望雲秀,衝著二人拱手一禮,說道:“秀姑娘,萱兒妹妹,告辭!”
說罷,不再搭理幾人,袍袖一揚,祭出銀梭,飛身而上,頭也不回地衝著遠處飛遁而去。
看到此幕,萬鵬、王嶽的神色更是難看。
萬長河同樣是皺了皺眉頭。
雲萱卻是氣的小臉通紅,狠狠瞪了一眼萬鵬,轉身望向了柳長生的背影,說道:“柳大哥,我答應了分你一份帝流漿,一定做到?”
“萱兒,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萬鵬厲聲喝斥,眉宇著帶著幾分不快。
“是啊,這帝流漿是何等珍貴的寶物,你怎麼能把訊息隨便透露給別人呢?”
王嶽同樣是一臉不悅。
“不就是一份帝流漿嗎?難道比我姐妹二人的性命還重要?我瀚海宮豈能做出忘恩負義的事情?”
雲萱轉身望向了萬鵬、王嶽,柳眉倒豎,怒容滿面。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我萬鵬怎麼忘恩負義了,是他自己太膽小,不敢和我切磋而已,再說了,你敢確定他不是心懷不軌,否則的話,他為什麼看著王武師兄和幾位師弟慘死而不早一diǎn出手相救?”
看到雲萱處處維護柳長生,萬鵬也被激起了心頭怒火,失態地尖叫道。
“就你這樣子還想和柳大哥切磋,他一拳就能……”
雲萱伸手指著萬鵬的鼻子,臉上寫滿了不屑。
而她話語說了一半,卻被雲秀打斷:“萱兒,閉嘴,休要胡說八道!”
雲秀一邊言語,一邊向前跨出一步,擋在了雲萱和萬鵬之間,伸手拉過雲萱的小手,用力捏了一下。
看到萬長河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雲萱再是心直口快,也明白方才說話了話,卻依然是氣呼呼地說道:“好吧,就算我是在胡說八道,可我二人已經答應了柳大哥,又豈能不算數!”
“閉嘴吧,不要說了!”
雲秀眉頭一揚,再次打斷了她的言語,伸手把她強行拉到了一邊。
眼下的情形,她也沒有預料到,雲家的地位在瀚海宮一向比萬家高,而此刻,她姐妹二人在萬長河面前,卻是小輩,得罪了萬長河,身處這紫煙山脈之中,萬長河即使把她二人殺了,雲家也不會有人知道。
何況,一旦逼急了萬長河,就連柳長生也會有危險,她只知道大白、小白,卻不知道柳長生手中還有實力更加大的暴熊和望月犼。
“秀姑娘,萱兒妹妹,多謝兩位的好意,柳某正是衝著帝流漿才會到紫煙山脈來冒險,好東西人人想要,那就看機緣吧!”
柳長生的聲音遠遠傳來,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