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這一波驅虎吞狼,令江東俘虜們直奔士燮軍陣而去。 有著留贊這樣的老將,振臂高呼之下,吳軍戰力的優勢瞬間體現了出來。 士燮驚慌失措間,只得率領手下人,繼續倉皇而逃。 “明公,我等想要退回龍編,定要透過山路!” “好在江東人只善水戰,並不通曉山地作戰!” “明公只要走山路,定能逃脫這幫吳人的追擊!” 士燮看向封陽方向,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劉芒豎子!我誠心誠意與汝做生意,你竟然販賣江東鼠輩坑害!” 可惜劉芒人在城中坐,根本聽不到這些個謾罵。 江東俘虜實在是太能打,為了避其鋒芒,士燮決定走山路。 “為何,我總覺得山林之中似乎有人?” 士燮眉頭緊鎖,自從踏上山路後,他便總感覺心神不定。 吳軍果然沒有繼續追襲而來。 “哈哈哈哈!” “明公何故發笑?” “老夫笑那劉芒詭計多端,奈何軍中也沒有擅長山地戰之將!” 士燮看向山下亂成一團的戰陣,笑道:“若是我用兵,定會趁亂派遣一支飛軍,守株待兔,等待機會一舉將我擒獲!” “只要老夫被抓,交州一戰可定矣!” “虧丞相有言,生子當如劉長卿!我看也不過如此!” 唰! 唰! 風吹草動之下,士燮本就緊張,嚇得更是差點落馬。 “公子早就料到你會走此山路。” “五溪蠻之勇,又何曾落吳兵下風?” 一人腰挎雙弓,肩扛鐵蒺藜骨朵,從山林之中走出。 身後更是有不少蠻人士兵,正是五溪蠻王沙摩柯。 士燮環顧四周,自己被五溪蠻包圍,竟然還渾然不知! “束手就擒,還是過來送死?” 沙摩柯挑釁地勾了勾手指,士燮咬牙切齒看向身邊親信。 “明公放心,我等知道該怎麼做!” “你……你們都是忠肝義膽的……” 撲通! 只見那親信直接跪地,口中大呼:“我等願降,還望將軍饒命!” 說罷,還不忘看向騎乘戰馬,準備趁機逃離計程車燮。 “明公,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下馬受降?好歹能儲存性命!” 士燮默然無語,有這等手下,當真是他的福氣! “下馬!” 沙摩柯怒目圓睜,士燮只覺得此人如同怪物,只得乖乖聽話。 “叛賊士燮,已被公子麾下五溪將軍沙摩柯所擒!” 沙摩柯放聲大喊,身邊五溪蠻們歡呼雀躍。 陸遜大手一揮,封陽城中士兵,開始對吳軍俘虜進行逮捕。 留贊暗道不好,“就知道那劉芒絕非好心!利用完我等,又要去找吳侯談價!” 留贊武藝高超,奪取士燮軍中戰馬,一路直奔南海而去。 “劉芒!此仇,我江東記下了!” 鄧艾、黃山、刑道榮傾巢而出,兩千吳軍士卒,剛剛還在士燮軍面前耀武揚威。 見到漢軍出動,一個個跪地投降,絲毫不敢亂動。 他們是真的被打怕了! 士燮被五花大綁,猶如獵物,被五溪蠻們扛在肩上。 “你們這是做什麼?” 劉芒見狀,當即出言呵斥:“怎麼能如此對待士燮?他可是朝廷委派的交州刺史!” 士燮心中感動,這劉長卿雖然詭計多端,至少還能夠禮賢下士! 沙摩柯老臉一紅,委屈道:“公子……那我們對他客氣一些……” 劉芒直言道:“你們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一個俘虜,讓他自己走過來便是!” 咳咳! 士燮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隨後被身後五溪蠻督促著,向監牢之中走去。 “大哥!您怎麼來了?” 弟弟士壹不敢相信,大哥竟然也被抓了! “爹!您不是說過,咱們家在交州無敵,怎麼如今……” “完了!咱們家徹底完了!” “這下好了,咱們一家全被劉長卿所抓!” 士燮面露羞愧之色,監牢關押他們七人,顯然有些擁堵。 沙摩柯之前問過劉芒,是否要對士燮區別對待,好歹是州刺史,住個單間不過分吧? 誰知劉芒卻大手一揮:“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讓他們好好親熱一下!” 士燮嘆氣一聲:“劉玄德常年與曹丞相為敵,如今來看他並非庸才!” “汝等記住,我今日所為,只是故意被擒,用以蟄伏!” “待到劉芒走過,沒有我士家,他能夠控制交州?” 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