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代來說,很容易就能做到。”
芬里爾語氣平靜的回答道:“還是等你們那個議長恢復了傷勢出來後再說吧,如果到時候你還是沒有完全吸收掉我的力量,倒是可以和那個議長坦白。有了那個議長的保護,你才能確定自己的安全。至於其他的副議長……不能相信!塔納託斯,記住,永遠別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別人的手上。也永遠別用利益去考驗人性。因為人性……永遠是個會讓你失望的東西。”
“是,芬里爾大人,我記住了。”塔納託斯點了點頭。
“好了,這三天時間不能浪費,試探那個孔殺的事情就交給諾斯法拉圖去做行了,無論這個孔殺是不是真正純粹的‘界者’,對於現在你的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你還太過弱小,無論任何時候,自身的強大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們要把這三天的時間儘可能的利用起來,讓你多一些吸收我的力量。”
芬里爾有些苦口婆心的在塔納託斯的腦海中說道。
塔納託斯的臉上浮現起了一絲莫名的神色,不過腦海中卻沒有生出任何別樣的想法,只是老老實實的問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這片島嶼的自然面貌保護的不錯,我們找一個隱秘的山洞,然後我會告訴你怎麼做的。”芬里爾喃喃說道。
……
……
“你們這裡的住宿條件似乎比我們還要更好一些啊,我們可是七個人住在一個套房裡,你們這裡居然是單人的豪華套房。太不公平了也。”
秦安逸站在王依然的酒店房間裡憤憤不平的說道。
就地解散後秦安逸第一時間在武鬥場的外面,那些剛剛從武鬥場內魚貫而出的觀眾群中找到了王依然的身影。
昨天晚上的晚宴王依然並沒有參加,基本上,來自於四大組織的家屬團是沒有資格參加昨天晚上那種檔次的宴請的。
不過秦安逸仍然知道王依然肯定是來了,否則以王依然的性格,根本不會陪著他一起回總部。
既然王依然願意回去,那麼自然意味著她肯定會跟著一起過來。
“拜託,你們可是戰士,戰士都應該苦修磨礪自己的,要那麼好的住宿條件幹嘛。”王依然笑著給秦安逸倒了杯水,遞到秦安逸手裡的同時伸手摟住了秦安逸的腰:“這三天晚上就住在我這裡吧,我得好好的看著你,免得你跟其他人一起出去做壞事。”
“壞事?我能做什麼壞事?”秦安逸愣了下,不明所以的問道。
“哼,如此多的權貴帶著數量同樣龐大的性感女郎在這樣一個近乎與世隔絕的美麗小島上大肆的玩樂上一個星期,自然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壞事!當然,對於你們男人來說,應該是好事。”
王依然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忿。
“哦?你知道些什麼?說出來聽聽。”秦安逸好奇的問道。
“還不就是各種玩弄女孩子的招數,你們男人的想象力在這上面簡直堪稱是登峰造極。”王依然翻了個白眼。
“玩弄女孩子的招數?他們會怎麼玩?不就是辦事嗎……難道還能玩出花來不成。”秦安逸抱著王依然走進了臥室,笑著說道。
“切,豈止。單單是上一次排位賽上我所知道的就有很多讓人無語的事情。比如這些權貴會讓女孩子們脫光了衣服,然後撅著屁股彎著腰,頭對頭的圍成一圈。所有參與的男人則統一採取後入的方式,同時隨機播放歌曲,每一首歌曲內,每一個男人便要以同樣的頻率各自後入一個女人,一首歌結束,男人們便移動一個位置,後入下一個女人。轉著圈的來,誰先忍不住射出來誰就輸,堅持到最後一個的自然便是贏家。美其名曰,俄羅斯輪盤。”
王依然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床上:“類似的遊戲還有很多,甚至有些人為了比誰的能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