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搶在你前面。我說你到底什麼時候行動啊?難道你從今往後,都要在家乖乖當在室男?為她一輩子守身如玉?”
“現在是正常上班時間,你好像很閒?南非戰場的開拓……”
伊卡菲爾一聽,就鬱悶了,“行行行,我不管了。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樣?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急死將軍!”迅速溜掉,免得被抓壯丁,他還沒把老婆追到手,可不想去面對醜陋的喪屍群。
將軍一走,秘書大人就進屋了,“陛下,天使城的一期已經竣工。明天的竣工典禮,您是否要參加?”
“好,安排一下。”
阿爾做下筆錄,轉身要走時又被叫住。
“順便再安排一下,我想到戈雅城區看看。”
阿爾眼底一閃,點了點頭。桌後的男人放下了筆,轉過大靠椅,看向窗外那一片銀裝束裹天鵝湖,深深的黑眸底,就如冰封的湖面一般,寂寞平靜,波瀾不驚。
向冬海悔婚,又娶了別的女人。那她……
同樣的天空下,她望著天的那一邊,想著的依然是他。
繞了那麼大一圈,他還是要和雪莉聯姻了。現在,再也沒有任何的阻礙了,那是眾望所歸了吧!
垂下頭,手裡抱著還是熱乎乎的牛奶。不過,她知道這已經不是特別配送的,而是父親在家裡收入平衡上漲時,偷偷去給她訂的,夜裡偷偷拿著以前的蘭玫艦瓶子給裝好的。
表面沒有變,裡面的味道她一喝就知道。如此粉飾,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輕輕一嘆,喝了一口,卻覺得異常的苦澀。
方爸收拾完碗盤,一回頭時,看到女兒坐在那單人沙發上,望著窗外的模樣,跟當年童童的母親一模一樣。心頭一顫,手上的盤子一下打落在地。
嘩啦一聲響,立即驚回了童童的神,她急急跑了進來。
“爸,你沒事吧?我來撿,你別動,你去休息,我來弄。這大過節的,你也讓我做做家務嘛,我已經好久沒……”
方爸應了一聲,步子踉蹌的回了屋,跌坐在床上,轉頭就看到床頭妻子的照片。目光瞬間黯下,拿起相框,他想到那晚被他砸碎相框時,童童傷心的模樣。想到向冬海在婚禮當天說的話……
我不是方爸爸,你也不是賀子琪阿姨。而泰奧,更不是當年的那個負心男人。
那晚,向母也勸過他,“現在孩子們都知道選擇真正對自己好的。冬海從小就如此,他會悔婚,其實我也不意外。童童這孩子想你,老是退讓去成全別人。如果你不點這個頭,她是絕對不會去爭取的。”
所以,女兒突然間好似變成了她母親,那樣望著窗外,望著那個男人所在的方向,那眼,那眉,那表情,都是深深的思念。
泰奧,不是當年那個負心的男人!
他們的生活,沒有被留言所擾,這背地裡那個男人做了多少,他這一個月來已經看在眼裡。
他拉開床頭的抽屜,取出了一個日記本。一頁一頁地翻著,直到翻到一個念孕單時,停下。拿起時,他的手一抖,一滴淚水濺在上面,他急忙擦去,久久地……凝著上面的字。
……
第二日,童童出門前,突然被父親叫住。
“您一個人?”
“當然不是,我約了幾個要好的老友,你小叔,向姨,一起。就三天,這三天啊你就一個人在家裡,我給小悅說了,讓她來陪你。”
童童有些奇怪,父親年青時走過很多地方城市,從來不愛怎麼旅遊。這才大年初二就要旅遊?不過見父親如此興致勃勃,她也沒上面好說的。
“爸,你們注意安全就好。”
“呵呵,那是當然,你不用擔心。也注意休息,別累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