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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瓷瓶兒上卻是寫著“辟穀丹”三個小字,不過下品辟穀丹但在哪個坊市裡都很常見,能拿得出手的……莫不是中品或是上品?

徐子青並不看那些法器,不過對辟穀丹和靈珠卻有幾分興趣。只是不知這修士想要換取何物?

當下便往錦布一側看去。

只見上頭寫著:

換取蛇信草,五百年分以上;簇元草,八百年分以上;梨棗花,七瓣以上,紅黃二色。諸物均求中品以上,閒者勿動口。

徐子青看清了,心中略定。

若是求法器之物,他還當真沒有,可若是求靈草,卻是不難。

既然買賣可做,徐子青便伸手,輕釦了扣禁制。

那修士霎時睜開眼,裡頭精芒一閃而沒:“道友想要何物?”

徐子青微微一笑:“不知這辟穀丹是何等品級?”

這修士穿一件藍色長袍,髻鬆鬆挽起,形象很是落拓,然而眸光還算清正,說道:“中品辟穀丹,一個瓶兒裡有十粒。”

徐子青算一算,二十粒辟穀丹,便可使十年辟穀,很是有用。他想定了,就將手籠入袖中,待拿出時,掌中已多出一個密密實實的葉包來:“道友要蛇信草,我這裡恰有兩株,不知道友是否合意。”

落拓修士見徐子青態度大方,也不客氣,彈指碎了禁制,就把葉包接過,開啟一看——頓時靈氣瀰漫,一股辛辣之意在四周漂浮不定,聚氣形成一道蛇信虛妄形影來。

“上品蛇信草?”他訝然出聲,再低頭嗅一嗅,“這年份,總有七百年了。”

徐子青笑道:“如何?”他戒中更有千年蛇信草,不過他一路行來亦見識了一些,曉得財不露白的道理,便折箇中,取了年份最少的出來。

落拓修士大喜:“蛇信草很是難得,道友有如此珍品,我這兩瓶辟穀丹,便都歸了道友罷。”說完就將那兩個瓷瓶兒一掃,直入徐子青手中。

徐子青將辟穀丹收起,見他交易時頗為實在,便又問:“這樁交易完了,我還有些簇元草,你可……”

落拓修士還未聽完,已是神色激動:“道友還有簇元草?”

徐子青輕咳一聲,又拿一個葉包出來:“不過只有一株。”

落拓修士急忙接過,開啟一瞧,登時笑意滿面:“果真是八百年簇元草,亦是上品。”

得了蛇信草已讓他歡喜無限,簇元草比蛇信草更加稀少,可稱得上是最為難得的幾種靈草之一,更莫說是如此好的品相了,往往是抱著重金而不可得。

落拓修士原本並未抱什麼希望,只是試上一試,在此擺了攤位。連日下來均是無人問津,他很是失望,可到底也是急需,便不得不在此守著,日復一日,是心焦非常。沒料想今日這兩種自個最需要的靈草皆遇上了,簡直是喜出望外。

落拓修士唯恐徐子青收回簇元草,急忙說道:“道友想要何物,儘管說來。我這裡數件法器,威力都很不凡,若是道友看中,便是當下用著試試也很無妨。”

徐子青聽他快語說完,才搖頭笑道:“我並非要那些法器,而是……”他將視線落在那匣子靈珠上,“道友以為這簇元草價值幾何,便以靈珠兌換於我罷。”

聽他這般說了,落拓修士倒是有些驚異起來。

簇元草何等珍貴之物,這面生的少年修士竟只要靈珠麼?

他生出不解,不過見徐子青面目含笑,像是真心如此,也就按捺下來。左右他不過是要簇元草罷了,若是貿然問出口來,惹惱了賣主,可就大大不值。

當下他也乾脆:“簇元草價值不菲,道友要以靈珠交換,便將這一匣子都拿去罷。除此以外,道友若是還有所求,也能說上一說,我若能辦到,當無二話。”

落拓修士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