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話。”
“那他為什麼不聯絡我?”我把蘇敏敏誣陷他跟我坑錢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張力,“儘管蘇敏敢把話說得很難聽,但我還是相信他的清白,我每天守在電話前等他,結果呢?他卻來個一定了之。”
“吳小姐,駱偉之所以這麼做,有他個人的考量。但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哥威脅他,如果他再跟你聯絡上的話,他會把照片公開,讓你見不得人。”
我嘲諷著駱偉高貴的舉止。“算了,他是擔心他的親人被我拖累吧!”
“不,他是真的擔心你。賠錢事件之後幾天,他對你有誤解,但後來他想通後,決定查清你哥的底細,他這才發現你們這對有錢兄妹根本是陌路人,而你,吳念香,跟他第一任的女朋友安安是繼姐妹。這六個月來,當他把你當成知心朋友吐露真心話的時候,你似乎忘記跟他提這一點。”
我無奈地咬牙,莫可奈何地說:“我以為,這一點並不重要。”
張力語帶抱歉地告訴我,“恐怕對駱偉來說,很重要。”
“我一直以為自己不勢利,於是把別人設想成勢利眼防著,瞞著我的身份不提,也是想確定駱偉不是衝著錢來。”
“我想駱偉跟你是同病相憐,他寧願朋友交他這個人,而非看上他的萬貫家產。
此外,他私下跟我透露,他覺得你們之間發展得太快了,他出國這段時間,可以給彼此一點時間降個溫,等他理清頭緒後,他會回國跟你請罪。“
第八章
我已無法自我排解困擾了,連日來一波接一波的突發事件讓我身心俱疲,我覺得好累好累。我想著蘇敏敏,但因為從不把她放在眼裡,她對我的傷害其實不比我對她的輕視來得多;我怨著我叫哥哥的人,但因為我體會出人可以選擇朋友,卻不能選擇手足的無奈後,他給我的打擊也不及我對他的冷嘲熱諷來得重。
辭職在家的那段日子,我閒著沒事就向李懷凝和趙空姐訴苦。
“為什麼愛他會是這麼多災多難的一件事?好似全世界都在詛咒我異想天開。”
“我多希望他能現身告訴我真相,親口跟我解釋他不告而別的原因,而不是假他人之口叫我滾蛋。”
“他說過不介意有我這樣集財貌於一身的女朋友的,為什麼他不看在錢的份上回頭來找我?
“只要他肯花言巧語,我吳念香願意矇住雙眼,把一切財產轉讓給他。”
李懷凝和趙空姐見我三天兩頭像棄婦似地囈語一長串,總是眼帶同情地唱著雙簧。
趙三說:“醒醒吧!這樣粗線條不體貼的男人,既不會臨危救美,又不懂得把握時機,要他做啥用?”
李四說:“就是啊!海里那麼多尾魚,又不欠少他這一‘偉’。”
趙三說:“鮪魚?”
李四說:“尾,尾巴的尾!”
趙三說:“沒錯,沒錯,何必單戀一尾魚。”
她們不知道,其實我多怨他一天,惦念也隨之加深,等不到他訊息的遺憾,聚積醞釀成濃烈的相思,我覺得全天下已沒人能體會我的心情。
我開始從食物上尋找慰藉,只要我清醒著就是不停地吃,從早吃到晚整整三天,我吃到再也裝不下食物後,開始嘔吐起來,這一吐簡直就是一發不可收拾,我吐到無物可吐後,轉而吐酸水。
這時李懷凝與趙空姐見事態嚴重,直接聯絡上我父親,強行把我送入醫院吊點滴。
我父親吳文敏從他的老友黃副總那裡得知一部分的發展,但還是想從我這裡得到印證。
父親與我哥的關係本來就不融洽,我雖然討厭我哥,但不願再為父親添白髮,於是聳肩說:“減肥過度。”
經過一週的健康檢查與診斷,醫生作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