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到!”
“是!大人!”壯漢輕輕鞠了一躬,便退出了酒吧。帶著一小隊人向著鎮子的另一端走去。
瓦德爾站起身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禮帽,輕輕了拍了拍上面的浮灰,隨即放在胸前對著阿萊曼俯下身子輕輕了彎了下腰。
“很抱歉!裡索斯大人!看來我們只能下次再談了,很高興一大早就能和您聊天!”
阿萊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哦!太可惜了瓦德爾大人!那下次我們在聊!我相信很快!”
瓦德爾微微一笑,便轉身走出了酒吧。
阿萊曼看著瓦德爾消瘦的背影,心中暗自竊喜,看來可以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得到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瓦德爾走出酒吧後,阿萊曼便悄悄的伏在酒吧的門口看著米索鎮的中央廣場。
在那裡站著一群人,他們的裝扮看上去就像是教徒,穿著黑色的長袍,巨大的帽兜遮住了臉,看不清他們的樣子。
阿萊曼盯著那幾個人仔細的數了一下,一共是十二個人,這些人看上似乎非常的警覺,一直不停的像四周打量。
但在他們看到瓦德爾鎮長過後便安靜了下來。
瓦德爾快步的走到了他們的身邊與他們輕輕的擁抱,為了表達對客戶的尊重,擁抱是瓦德爾必須做的友好表示。
忽然一陣風吹過,一個正與瓦德爾擁抱的男人的帽兜被吹落了一半,露出了半個頭。
一頭金色的短髮看上去非常的精神利索,可是在那個男人的臉上,一條刀疤卻讓人感覺到一陣冰冷的殺意。
而他胸前的那條項鍊看上去又是特別的異類,就好像是一柄利劍長出了一對黑色的小翅膀,閃動著詭異的光澤。
那男人迅速的抓住了正被吹落一半的帽兜將它帶正。
他的眼睛快速的掃視了一下四周,似乎在看有沒有人注意到他。
那敏捷穩健的動作一看便是受過非常嚴格的訓練,舉手投足見都帶著凌厲的氣勢。
阿萊曼仔細的盯著那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那張冷酷的臉也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直覺告訴他。
這個男人。
最少也是一個聖殿騎士的級別。
隨後瓦德爾便引著這十二個人走進了自己的兩層辦公樓,看上去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客人,否則瓦德爾怎麼會這樣鄭重的將他們領進自己辦公的地方。
直覺告訴阿萊曼。
在那群人身上或許能夠找到些線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復活教的是佔據了阿萊曼全部的思緒的原因,現在的阿萊曼彷彿看到什麼都感覺和復活教有關係。
阿萊曼假裝悠閒,哼著小曲兒來到了碼頭,雖然才來米索鎮不久,但是他的爽快大方卻讓這裡的人很是喜歡。
沒事的時候他就會請這些碼頭的看守者和工人喝酒,如果大家開心了,那就會一起去光顧這裡的最好的妓院,會一會那裡最棒的姑娘。
所以說物以類聚,這個鎮上的許多人很快就和這個老將軍兼土匪頭子混到了一塊兒。
“早!裡索斯大人!”一個看上去很精神的壯年男子對著阿萊曼揮了揮手。
“早!”阿萊曼微笑道。
沒過一會兒,阿萊曼就來到了碼頭前的一個小木屋子旁邊。
在裡面,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人正在低頭記錄著什麼,那僅剩的一隻眼睛在紙面上慢慢隨著筆尖移動著。
另一隻眼睛則被黑色的布罩住。
阿萊曼走到了木屋的視窗前輕輕的敲了敲窗臺上的木板。
“哦!裡索斯大人!”獨眼男人猛地抬起頭,見到了阿萊曼面露喜色,看上去格外和藹。
阿萊曼瞄了一眼他正在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