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更好地迷惑對手,讓對手以為我們甘願吃啞巴虧。對方一放鬆,才更容易露出破綻。”施得嘿嘿一笑,心想如果說以前他只想坐觀付偉強運勢遞減,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他要從背後推上一把,出於為民除害的發心也好,出於拯救付偉強不讓付偉強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的出發點也好,反正他要出手了,不能坐等了。
“曾登科他們,行不行呀?”黃梓衡對曾登科幾人信心不足,主要是他覺得幾人奇形怪狀,而且又都不是什麼正當職業出身,有點瞧不起幾人。
“每個人都有與眾不同之處,也都有特長,放心,我不會看錯人,曾登科出面,肯定手到擒來。”施得也不多說什麼,反正他堅信他的判斷沒錯。
說話間,聽到門外傳來了月清影和碧悠說話的聲音,還有元元和紀度的聲音,趙非凡不等外面的人推門,立刻向前拉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月清影、碧悠以及元元、紀度,四人神態各異,月清影一臉疲憊和關切,疲憊的是自己的身心,關切的是施得的安危。碧悠的神色稍好一些,不過關切之色比月清影更多了幾分,和月清影依然清冷並且努力在人前剋制自己情緒不同的是,她眼中隱有淚水閃動。一見施得,她第一個撲上前來:“施得,你怎麼樣了?”
不顧眾人在場,她一頭撲進了施得的懷中,嚶嚶地哭了起來。
月清影的腳步就遲疑了,她愣了片刻,才邁進了病房,神色黯淡了幾分,離施得的病床很遠,並不靠近。
黃梓衡看出了月清影的心思,暗暗搖頭,以月清影的性格,想要在三女爭奪戰中勝出,幾乎沒有可能。本來他很看好月清影,覺得月清影性子雖然清冷了一些,卻有溫婉如玉的一面,就如一塊美玉,雖然冰涼,卻可以握在手心溫潤。
男人,就應該懷瑾握瑜。
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尤其是夏花出現之後,黃梓衡越來越感覺和夏花相比,月清影不管是性格還是交際能力,或是為人處世,都遠不如夏花更落落大方更讓人賞心悅目,也不如夏花對施得的幫助巨大,他的天平就慢慢向夏花傾斜了。
現在又看到月清影連和碧悠爭搶施得的勇氣都沒有,他就更在心中為月清影判了死刑,當然,他猜不到月清影的心思,不知道月清影一直認為她大施得幾歲,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無奈……
施得也注意到了月清影遲疑的腳步,心中喟嘆一聲,也不好過於表露出來,只好輕輕一推懷中的碧悠:“好了,好了,我又沒事,哭什麼?不哭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應該笑才對。”
碧悠卻是笑不出來:“施得,還是離開單城吧,太危險了,你差一點兒就沒命了。聽我的話,跟我一起去石門,按照我的計劃行事,輕輕鬆鬆就可以成功。”
施得輕輕搖了搖頭,碧悠還在堅持她不切實際的美夢,可見一個人一旦固執某一件事情,認準某一個目標,很難再回頭,就和關進籠子手握香蕉的猴子一樣。只要鬆開香蕉,猴子就可以逃脫,但猴子卻一直死死地抓住香蕉,不肯鬆手。
人是高等動物,有時候在利益面前,卻和猴子也沒有什麼區別。
“施哥哥,我來看你了,你好點兒沒有?在我聽說你掉落懸崖的一刻,我就想,你肯定會沒事,因為你的面相是五福之相,怎麼會輕易死掉?你少說還能再活80年。”元元湊向前來,一臉甜甜的笑容,“還有施哥哥,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木錦年去石門了,和風華倫見了一面,談得很投機。他還讓我轉告你,等他回來後,他一定親自來看你,並且向你當面賠罪。還有一個好訊息是花流年花姐姐帶來的,不過,她不讓我告訴你,說要當面告訴你,我就不搶她的風頭了。”
五福的第一福是“長壽”,第二福是“富貴”,第三福是“康寧”,第四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