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最近資源好的不行,全是楊西語那頭的。”
遲霧捧著臉看她,等她下文。
“你男朋友搞得咯。”盛薏舒心地撅下嘴:“非得招你一下,她人現在在家歇著了,我又不是傻缺,往槍口上撞。”
遲霧垂眼,皺眉想了一秒:“那楊浩寧呢?”
“楊浩寧腦子比楊西語上道得多,他拿自己跟你比,傻了吧。”盛薏回頭看了眼,才小聲靠近她:“早說了,談屹臣這人跟鄒風差不多,看著跟個傻白甜似的,其實手黑的不得了,就算是楊浩寧摻了這事,談屹臣該搞還是搞。”
遲霧腦子裡過了一遍盛薏“傻白甜”的三個字評價,沒忍住扯了下嘴角,覺得蠻中肯。
有時看著確實傻白甜。
“炒cp幹什麼,增加熱度?”遲霧看她一眼,她經常會看時尚雜誌,但從不關注娛樂圈裡的門門道道。
“差不多。”盛薏懶著聲,無所謂地回:“基本多多少少沾一點,男女,男男,女女,什麼樣的都有,粉絲愛看。”
遲霧想了兩秒:“那付濃呢?”
這算是cg手裡頭捏的最紅的一個了。
“付濃?那她倒是沒有,就算是同一個公司,一年也見不著她兩回,不過我聽我經紀人喝高了說過一嘴,她私底下有個蠻牛逼的富二代男友,公司那邊不敢拿她炒作太過火。”說完這段,盛薏就挺糟心地罵了句:“看人下菜的狗玩意。”
“你不混這行可惜了。”盛薏打量她:“光靠談屹臣你也用不著擔心什麼了,玩一玩的資本足夠,而且聽說你們倆家世交?後臺挺硬啊。”
多數人聽了她跟談屹臣的關係,都以此類推的,以為遲晴開的公司也有多大,但其實只能勉強算作有頭有臉,規模和談家比起來還差得多,兩家完全是前兩輩人積累下來的情分。
遲霧對談屹臣這方面也不太瞭解,除去暑假跟著談承實習了一個月,其餘時候,沒問過他都在幹什麼,於是隨口問了句:“他很有錢?”
有錢到能捧她的那種。
盛薏也不太肯定:“差不多吧,這就挺私事的了,我也不清楚,就有時候聚會時聽兩句,感覺他投資了蠻多東西的,賺不賺就不知道了,我以前也認識過一個差不多的富二代,家裡這個階段都這樣,父母會帶著見識自己那邊的資源人脈,也給錢造,看看能翻出多大水花,不過談屹臣比那個富二代命好,那富二代上頭一個姐姐,下面還有一對同父異母的兄妹,本來跟一個姐妹談得挺好的,兩人一塊學生時代走過來的,但他爸爸不同意,直接把人扔國外去了。”
“喔。”聽完,遲霧沒什麼反應地點頭,對這種豪門八卦的興趣度很低。
南城夜間的風要比白日大些,遲霧不自覺的把外套拉鍊拉到最上面。
兩人沒等太久,談屹臣點好單後從店裡出來,瞄了盛薏一眼,隨後坐回自己的位置,把下午沒喝完的紅糖水倒給遲霧,緊跟著服務員端著幾個盤子放到桌面。
紅糖水依舊冒著熱氣,三人一塊吃到九點多才打道回去。
十一月底的時候,南城迎來了第一回的大幅度降溫。
遲霧無聊地在學校上了大半個月課,遲晴月底出差,飛米蘭,去半個月,週末周韻打電話讓談屹臣回家吃飯,知道遲晴出差的事,讓他順便把遲霧帶過去。
兩家這會都還不知道她和談屹臣的關係,遲霧暫時也沒跟家裡交代的打算。
因為趕了一晚上的課後作業,遲霧昨晚只睡了不到四小時,這會無精打采地靠在副駕駛,看著道路上頭呼嘯而過的地鐵,還是覺得頭暈腦脹。
“不舒服?”談屹臣握著方向盤,偏過頭看了眼遲霧的臉色。
“嗯。”遲霧嚼著薄荷糖提神,嘆聲氣,幾縷碎髮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