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麼拐,可能看出來他一見神蘭來更激烈,故意的,抱神蘭,把小蘭也整不會了。 這一晚,秀兒著實也沒放過她,可說把這幾年來的“仇怨”都發洩了—— 從前,他在俞青時身邊做一助,俞青時防他,最親密的事卻也不避他。甚至,故意為之,把他當內侍使喚! 清晨,他送來最前方的簡報。 一手放褲子口袋裡,一手拿著檔案袋,站在走廊窗邊聽著第一波鳥叫。 後面的縮門推開, 俞青時穿著睡袍走出來,“簡報來了?” “是。”神秀拿出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轉身,將檔案袋交給他。這是最機密的第一手資料,他等了幾天,一到,神秀立即送來。 他接過檔案袋,直接向書房去,走幾步,又回頭,拿著檔案袋指指屋內,“立橫有點吐乃,你去看看。”走了。完全當他是老媽子,保姆! 神秀陰鬱看著他走遠。 慢慢走進屋。 裡頭一片狼藉, 肯定又是無比荒尹的一晚。 紗幔輕輕晃盪,是那頭窗戶開了個小縫漏進來的風。 紗幔紅白相間,分別是他們各自喜歡的顏色。俞青時喜歡正紅,立橫喜歡白色。 床邊堆著昂貴的玩偶,頂上還有巨型氣球, 她橫躺著,被子外露出一條腿,上頭還有吻痕。 酒瓶,酒瓶,還是酒瓶,東倒西歪,到處都是,卻各個精緻! 神秀曉得,這些酒瓶裡也不一定都裝著酒,還有乃,甘甜也星臊的人乃。她不知道怎麼折騰,愛在甜酒裡參這玩意兒,俞青時玩起來也極致叫人開眼,灌一浴缸,哎,餘下不表,正常人無法接受。 吐乃,到底裡面還摻和了什麼,也不表,正常人照樣想得噁心。 反正,神秀是正常人,且恨煩這對男女。 他站在床邊, 開始慢慢捲袖子, 首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手勁兒有點大,捉著她腳踝整個人像拉拖把的、把人拽出被子,就丟到地上! 立橫迷瞪瞪還沒全醒,那時候她的發很長更蓬鬆,髮尾都到屯縫中那裡,幾乎鋪滿大半個身軀。 她哼唧兩聲在軟軟的長毛地毯上又蜷縮著睡著了。 神秀曉得她玩瘋了的第二天特能睡,輕易盤不醒。神秀居高臨下冷眼垂眸,伸腳又踢了她一腳,立橫像團特別有彈性的小Q彈豬,全身晃盪咕嚕一下,蜷更緊,睡更死。 每每神秀這時候特別想弄死她! 各種弄死的手段都在腦海裡過一遍, 掛走廊那把軍刀拿進來一刀下去,斬首。 拖進浴缸,溺死。 打火機拿出來先燒她頭髮,燒死。 嗯,她死一萬遍了,神秀也稍微舒坦些了。再鬆鬆領口釦子,走去床頭櫃跟前,拿起遙控,開啟音箱,放一首舒緩的音樂,開始漫不經心卻也極有條理地整理屋子…… 那是從前,神秀哪裡想得到他還有今天? 同樣的狼藉, 她依舊Q彈一團窩著,卻是死死抱著自己,兩人似天地只剩這麼一小塊地兒的纏死落在這小小床裡, 他不用再整理屋子了, 腦海裡也不用再過一道又一道地怎麼弄死她, 只用無比鬆弛地手指在她的髮尾纏繞打著圈兒,回味瘋狂,回味失控——嗯,體驗確實極好。喜歡神敵()神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