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橫成了這個培訓點第二個“功成名就”,不過比起秦麗的“喜報大讚”低調許多。甚至沒幾人注意到她已離開,暫調景備司實習工作。 這個還是得感謝秦麗,秦麗走前為她這段時日在培訓點“安穩度日”費了心的。 立橫出院前日,東晨來,立橫進去換藥,都站在走廊外等她出來時,秦麗“隨口”與東晨聊了會兒的。 聊些什麼?說明立橫當初“看上她”當“助推器”就沒錯兒,秦麗典型“刀子嘴豆腐心”,一心為某人後,考慮會甚周全。她跟東晨提起了“撞車”那天在夜店見到的“他的威赫霸道”, “怎麼,嚇著你們了?”東晨確實挺擔心立橫對他的“感受”, 秦麗抬手勾勾發,“有點。因為,那姑娘就是我們培訓點的。”說了“齊悅被整”的事。 東晨一聽,手叉腰,看到一旁,眼神厭戾,“沒想到這培訓窩子事兒挺多。” 秦麗點到為止,沒再多說什麼了,相信就算她離開後,立橫有東晨照看著也不會吃虧…… 與其說秦麗“一心為她,考慮周全”,不如說立橫著實眼毒,看中的人,個頂個“得力”! 立橫來到景備司工作些時了,東晨恰好出差,回來得知頤願辦成了這件事,單獨設宴請頤願韋琪吃飯呢。 頤願開始說韋琪學校忙,來不了,沒想東晨親自去接。綠寶盒,這是中都設大宴的館子,開了個大包只接待他兩口子。 “喲,東晨,這是遇著啥好事兒了,這麼隆重。”韋琪進來見這陣仗,桌上20年的飛天茅臺,可不隆重。 東晨笑著為她挪開座椅,“啥好事兒,我就不能請你和願子吃頓好的?坐坐,頤願一會兒就來。” “就我們三兒麼,我還以為逢緣回來了呢。”韋琪坐下,提到“逢緣”腰又挺直,眼睛裡,小小的期待、欣喜。 東晨笑,“沒有,他現在在大都忙得很。”站椅背後撐著手肘看向手機,餘光也是瞧見韋琪明顯的“失落”…… 東晨心裡也是搖頭,得虧頤願還沒來,他家韋琪一直“哈逢緣”就沒變,要不,看了又得“吃味兒”,呵呵。 提起逢緣,東晨不得不又嘆氣,怎麼“捉過一個俞青時”後都變得這麼忙呢? 東晨那會兒跑歐典滑雪玩兒去了,沒被選上參與那次的“進大都”的大事! 什麼大事, 翻天覆地的大事! 拘捕俞青時。 這位時任“副天爺”的傾覆,何其波瀾壯闊,當時在各州抽派最精幹的筠景前往,經過層層背景、能力選拔,終,逢緣與頤願都入選,去執行了這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 逢緣本來就是他們三人裡的“領頭羊”,這次“立功”後直接調往大都!至此,很少回來了。東晨和頤願其實也理解,大都皇城根下更是根系複雜,逢緣要“站穩腳跟”甚至“開疆擴土”著實得付出百倍心力…… 不多會兒,頤願來了。韋琪起身撒嬌抱住他胳膊,“東晨是有什麼好事兒,也不說。” 頤願微笑,“他請咱們吃個飯兒不應該啊,非得什麼好事兒。”輕拔下她的手,解開外套釦子,入座了。 菜是早點好的,不過看顧韋琪,還是拿來了選單叫她另點喜愛的。 “乳扇?這個不錯。”韋琪點了。 東晨一開始還沒留意有這道小品,他們男人出來吃飯,極少看甜品。問了句“甜麼,” “就是太甜,而且有點腥,不過我覺得好吃。”韋琪笑說。 “好。”東晨叫來經理,“這個端來一份,打包一份。” “給誰打包呀,”韋琪曖昧問, “家裡人。”東晨到大方。 只頤願不吭聲倒著茶。曉得他是為立橫準備的。 立橫啊……不得不想起她, 立橫前臺工作幾日了,她的“吃苦耐勞”與小個性也展露得一覽無餘。 頤願是沒跟東晨講,她在單位有多受歡迎,她本文靜、也不多話,可就是抵不住“前仆後繼”對她的關注與“小動作”。 不過立橫真的十分“正”, 送來的花,不憐惜,全扔進垃圾桶。 邀約一概正經回絕。 下班就獨自回家,從不要人送。 頤願都聽說單位裡的小夥子們給她私下起了外號:冷骨朵。 像骨朵兒一樣純豔; 但是,涼薄啊。 記得“收藏”哈,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