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吧很熱鬧,地兒不大,生意火爆,人擠人。 這一隅,好多人都關注到了,可沒人敢過來沾惹。 “你真不過去看看,”衛優給他倒酒,如意擋了擋,一直喝的都是白水。說的是盛金溪今日到青州,如意不過去接。 如意兩條大長腿搭在前頭矮桌上,靠著沙發背頭往後仰了仰,“青州蠻好,我還不想去大都了。” 衛優放下酒瓶,也沒喝酒,笑說“那哪個放得過你,都盼著你去呢。” 如意一瞄他,“老子怕他們放不過?” 衛優又笑,“也是,從小到大,誰做得了你的主。” 晉書在一旁,依舊那副斯文模樣,望見衛優又放下酒瓶,也笑說,“搞鬼,來這兒弄得就我一人喝酒了,如意不喝是他身體原因,你呢,” 衛優靠向椅背兩手交叉枕在腦後,舒展又慵懶,“我不一會兒還得去執勤嘛,” 晉書望著他,“你弄個假景差當還當上癮了,” “可不,我發覺穿上這身皮隨時能拿人,挺爽。” 晉書放下酒杯,“你呀,為了那位阿姨要設多少個坑給她跳呀,” “你別說,那個阿姨有時候真的……”衛優一撇頭,本來想說“有時候真的還挺像杏兒,稀裡糊塗又突然精明一下,蠻好玩”,可如意在身邊,他不想提杏兒。這段時間,他是又找了一些坑給裴杏跳,這位大姐的反應蠻有意思,明明很不耐煩了,可就是不敢輕易造次的感覺,憋著氣兒應對他們吶……衛優蠻喜歡逗她。 “真的怎麼,”晉書還問,衛優剛想把話圓回去,誒,酒吧門口那兒的喧鬧把注意力都引了過去, “你們哪兒來的,你管我賣那種煙!” “這是老子的店,老子說不能賣就不能賣。” “喲嚯,有他媽這個小破店算個屁,跟老子搞這套地頭蛇,”眼看打電話要號人來了, 店裡的大塊頭保安們也集結起來,一場大仗在即。 衛優坐起身,輕輕一拍腿,“得,別枉費老子穿這一身皮了,是不是得管管,”扭頭笑著看向如意,如意沒動,唇微彎,也輕一點頭。 “安靜安靜,吵個什麼,”衛優下場了, “你算個吊……唉喲!”那個吵吵打電話號人的還指著他罵,哪知衛優這暴脾氣,上去照著那孫子臉鼻就呼去一拳頭,頓時鼻血嗆嗆。而後,衛優還邊輕輕甩甩手,從口袋裡兩指頭拎出來一個證件晃晃,“要我叫人來?” 青州,景的勢力不小,輕易不要招惹他們。這下,稍微安靜下來, “什麼事兒,慢慢說,”衛優還笑,兩手背後瞧著那捂口鼻的孫子。哎,千萬別說他年紀小了,衛優這些孩子的震懾力一小都給練出來了,他們“笑意裡的狠”有家族遺傳,也有天生帶出來的。 捂鼻子的看來也曉得這樣的孩子們不能招惹,還捂著流血的鼻子指著大塊頭們說,“我這正常跟朋友聊煙,他們不準,啥意思!”指頭還敲敲桌子上的幾盒煙, 衛優看去一眼, 是幾盒稀罕煙, 衛優心裡還一動,因為,又想起了杏兒。 杏兒就愛搗鼓這些稀罕煙,他們最後在豐州被人攔住,從她那大包兒裡翻出來的,就有這裡面的一兩種…… 衛優穩了穩,“就只聊,不是賣?” “賣又怎麼了,就這幾盒,朋友間……”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個女孩兒的聲音傳出,“管你聊還是賣,我這兒不能出現這些煙。” 大塊頭們聞聲讓開,現出來一個……只見員工樓梯上下來一個絕世美少女, 高筒靴,格子襯衣紮在修身牛仔褲裡,長髮編成麻花辮兒,明眸皓齒,好看極了! 衛優有一怔,除了容貌氣質,還因為她這口氣……這家青州新起的火到爆的酒館酒吧是她開的? 衛優微笑,睨著她,“你是這兒老闆?” 女孩兒站在樓梯三四節就沒下來了,“這你管不著,” 這麼靚的妞兒,這麼野的性子,衛優還真不憐惜,你說“我管不著”,老子今天就硬殺殺你這威風! 衛優點點頭,輕聲,“行,你看我管不管得著。”接著,“晉書,打電話給老趙先查封這兒吧。”又是輕言輕語, 女孩兒利眼看來,“憑什麼,青州也不是法外之地……” 正說著呢,小酒吧不大的門又開啟,“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