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的離開公司來京城。
位於西山的京城軍區並不太遠,離京城只有二十幾公里的路程,穆國興他們三人來到這裡時,已是下午五點鐘了。
執勤的哨兵一看是一輛掛著軍委牌照的車輛,前擋風玻璃還貼著特別通行證,便馬立正敬禮給予放行。車子剛一進軍區大院,就看到孫忠仁正一步三晃的走著呢。
穆國興一看心中大喜,本來還想找人問問呂如梅的男朋丁海山的單位,不想卻在這裡碰到了軍區副參謀長的兒子。
當孫忠仁看到從車裡出來的穆國興時眼睛一亮,連忙跑過來,握住穆國興的手說:“國興哥,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說著眼睛瞅向了穆國興旁邊的兩個美女。
穆國興一見這個小子一直是色心不改,用手輕輕地敲了敲孫忠仁的腦袋:“喂看什麼呢,告訴你這兩個可都是名花有主了,不要亂打鬼主意了。”
孫忠仁不好意思的用手撓著腦袋連忙說:“哪能啊,國興哥。我是突然看到你帶著你這兩個大美女來,我又不認識她們,所以感覺到很奇怪這才看了看。哎,你還沒和我說你是來幹什麼的呢?”
穆國興看了看呂如梅,呂如梅拿出了自己男朋給自己寫信的信封,孫忠仁馬大笑道:“嗯,你今天還真是來巧了。現在他們正在司令部的小禮堂裡開會。聽說晚軍區首長還要給他們開慶功宴呢。這一幫爺們確實夠勇敢的,去西北邊境硬是搗毀了叛亂分子的窩點,在沙漠中走了一天一夜才回到國內,不過也死了幾個人還傷了幾個。”
呂如梅急忙問:“有個丁海山的你知道不。”
“哈哈丁海山那可是個大英雄了。他是二分隊的分隊長,單槍匹馬的摸進了敵人的窩點,宰了五個叛亂分子,在掩護自己的戰的時候,胳膊被打斷了,硬是咬著牙揹著受了重傷的戰一起回來了。”
“那他的傷呢,要不要緊。”呂如梅急切地問。
“沒有事的,已經快好了,剛才我還看見他吊著胳膊笑的像個傻帽似的在那開慶功會呢。”呂如梅一聽自己的男朋沒有事了這才放下心來,捂著臉哭了起來。
趙婷見呂如梅的這個樣子,心有感觸急忙過來抱住呂如梅安慰她:“好了好了別哭了,丁海山沒事了已經,你還哭什麼,別哭了讓這位同志笑話呢,有眼淚等下見到丁海山再流。”呂如梅終於在趙婷的安慰下止住了哭泣。
這時孫忠仁又鬼鬼祟祟的對穆國興說:“國興哥,那邊那個矮一點的是丁海山的女朋是,那另一個又是誰啊?”
“那一個啊,那是丁海山女朋的朋,也是我們集團下屬河西雙龍保健品公司的總經理。我可告訴你小子可不要去招惹她,人家男朋的老爸可是比你老爸的官大多了啊,你小心一點。”穆國興說這話時心裡在想,我沒有撒謊啊,我老爸的官本來就是比他老爸的官大多了去了。
孫忠仁看著穆國興,露出一臉崇拜的樣子:“國興哥能不能多住兩天給我幫個忙?”
“你小子又是做什麼壞事了,讓我去給你擦屁股。”穆國興也笑嘻嘻的說。
孫忠仁一臉委屈的樣子:“還不是怪你,那一年你剛來到學校,你在火車站給我玩了一手鋼棍變鋼圈。後來軍訓時,你十公里負重一萬米,你又跑了一個17分,我回來和我老爸一說,我老爸說我吹牛差點揍了我。請你到我們家裡來,這都幾年了也沒見你的人影。每次我老爸想起這個事情就一直說我吹牛。今天你來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走,我讓他們在招待所給你安排一個師幹房間,你在這裡住幾天,好好練練野狼隊的那幫特種兵,讓他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省的一個個拽的像二五八萬似的。也漏那麼一兩小手給我老爸看看讓我贏他一次。”
原來自從孫忠仁回來向他的老爸說起穆國興的恐怖力量時,那個孫副參謀長一直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