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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國興靠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的坐了半個多小時,直到秘書林浩走進來提醒他下班的時間到了,他才自嘲的笑了笑,和林浩一前一後的走出了辦公室。
下午三點鐘,穆國興提前了五分鐘來到了夏宏進秘書鄺保國的辦公室,穆國興感到鄺秘書對他的態度也不像往常那麼熱情了。
鄺保國給他端來一杯茶:“穆市長,請你稍候!夏書記正在聽衛北市同志的工作彙報。剛才夏書記吩咐過了,你來之後,先在這裡等一下。
有人說了,領導身邊的秘書就是領導的一張臉,領導對你的態度怎麼樣,常常能在秘書的身上體現出來。穆國興喝著茶,腰板筆直的坐在沙上,鄺保國幾次偷偷的抬起頭來,卻沒有從穆國興的臉上現任何不耐煩的表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夏宏進辦公室裡彙報工作的人也不知道走了還是沒走,反正是鄺保國桌上的那部專線電話沒有響起過。又是十分鐘過去了,鄺保國桌上的專線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穆市長,夏書記請您進去!”
穆國興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鄺保國辦公室牆上掛著的那個石英鐘,指標已經走到三點四十五分了。
夏宏進看到穆國興走了進來,依然像以前一樣,微笑著和穆國興打了招呼
,指了指他面前的椅子示意穆國興坐下。
穆國興用手裝作無意似的碰了一下他前面的茶杯,這是上一位來彙報工作的那個人留下的,他感到茶杯裡的水已經涼透了。他知道向夏宏進彙報工作的那個人早就走了,這是夏宏進在有意的晾了自己半個多小時。
鄺保國進來給穆國興泡上了茶,隨手把前一個人的杯子收走了,眼睛有意無意的看了穆國興一眼。
“國興啊。”夏宏進終於說話了。其實夏宏進剛才就是在有意的晾一下穆國興,這次金山市端掉的那個地下賭場,收繳上來的證據,穆國興沒有交給他這個省委書記,而是把它交給了黃大觀這個做省長的,讓夏宏進心裡很不爽。
本來夏宏進想和黃大觀好好的談一談,在省裡把這件事悄悄的處理了算了,就不要驚動中央了。卻沒想到黃大觀以這些證據為把柄,堅持要把林副省長踢出常委會,把他提前打到政協去養老。
就這樣,夏宏
進和黃大觀商量過幾次都達不成一致的意見,到最後兩個人還拍了桌子,夏宏進也知道,這是黃大觀想利用這次機會搞倒林副省長,增強他在省委常委的話語權。
如果把林副省長搞下去了,夏宏進在省委常委中微弱的多數就會變成平局,更重要的是會嚴重打擊夏宏進的威信。一個省委書記力主增補進省委常委的人,卻是一個**分子,常委們會怎麼看他這個書記啊?中央又會怎麼看他啊?
令夏宏進感到意外的是,黃大觀這一次表現的是十分強勢,在他們兩個人拍了桌子的第二天,就把林副省長的那些犯罪證據派專人送到了中紀委。而夏宏進這個省委書記直到中紀委的宋主任,帶領調查組來到寧北省時才知道了這件事。黃大觀這一手可以說把夏宏進搞的是極為被動,他也隱隱約約的聽京城那邊的人講,中央長對他已經很不滿意了。
夏宏進也想到,要是中央的長對他不滿意,黃大觀再和穆國興聯起手來,在穆老的面前奏那麼一本,這件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搞不好他的政治生命會就此結束。
“國興啊,長身體還好嗎?你看最近省裡的工作這麼忙,我也好久沒有去探望長了,來喝茶,喝茶!”
夏宏進一邊讓著穆國興,一邊端起了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沒等穆國興開口又繼續說道:“國興,我聽說你愛人一次給你生了兩個兒子,呵呵,真不錯!沒想到你工作做的不錯,就是在生孩子方面也表現的不俗啊!”